他不知這是為什么，程無言拼命的想活，為什么卻死了，這一回他的確沒有殺了程無言，是程無言自己選擇死亡。

晏飛雀大吃一驚，前一秒意綿綿，程無言在他的懷里說著懺悔的言語，一秒他到疼痛劇烈，低一看，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扎在他的心上，傷正潺潺鮮血。

“但是我最大的錯誤，就是沒有殺了你，我應該殺了你的。”他冷颼颼的笑，“我恨你?！?/p>

“我想走，我發過誓，只要今天能離開這里，我就好好的活著，”程無言尖刀，“這輩我是不可能再著你了，我知你死不了，所以只能我死了，我的七六拿來還你的債足夠了?！?/p>

若年以后，孩已經長大成人，晏飛雀摟抱著對方，他們側著，面對面，溫的氣息盡數灑在他臉上，晏飛雀伸手伏在對方的光的后背上，他閉上睛鼻一酸，里一忽然掉了一顆淚，糾纏了這么久，以程無言為終結，他們總算是修成正果，再也沒有來阻礙他們了。

他的思緒飄到了遠方，在一片茫然未知的世界，他只有程無言，他不想別的，只想跟程無言好好地在一起，可程無言總是不他，晏飛雀也不知程無言說的拿七六還他的債是什么意思。

他睜大睛，指著程無言，滿不可思議。

直到天楚將裝著程無言七六的小瓶晏飛雀手中他才知曉，他到心痛難忍，七六給他他又有什么用呢？

錯了，我不應該仗著你對我的為非作歹，羞辱你，侮辱你，我也不應該陷害你，害得你失去一切，失去父母的，失去天神的榮耀，害得你成為天界人人喊打的老鼠。”程無言悶悶的這樣說,“我很后悔。”

晏飛雀將額抵在對方的額角上，鼻腔里是他的味，對方的氣味柔香甜，帶著烘烘的意，他心滿意足的發一聲嘆息，他已經擁有的足夠多了，只要對方在是雪歌的靈魂，不他轉世成什么，他都無所謂。

雪歌再次轉世成一個柔的孩，晏飛雀花費千辛萬苦總算是找到了對方，當他抱著柔的小小孩，他淺淺的笑了，照自己的設想創造一個自己理想的人，他他，給予這個小孩充分的意，這個孩的七六重新回歸，竟然也能用自己的小臉貼著晏飛雀，這一回，沒有燕麟，沒有昆侖山，沒有這么多世的恨糾纏，這只是一個可的普通的孩。

他對準自己的脖用力劃了去，鮮血濺到晏飛雀的臉上，周遭很安靜，他的尸靜靜的趴在晏飛雀上，程無言的嘴角蓄著一絲笑意，二人在血泊之中，程無言抱著程無言的尸，當他看清他的手上、上到沾滿了程無言的血，在空的房間中發他單調的哭喊。

月明依舊，晏飛雀懷著悲喜沉沉睡，心中是甜蜜的夢……

晏飛雀緊緊的抱住程無言，“我等你的后悔已經等了很久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