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隊長看來這英語是冥頑不靈,面對洋妞兒的西海岸音一句都沒聽懂,梁有暉樂得肩膀亂顫,對薛隊長眨了眨一對桃花:“咱倆誰大來著,我給忘了。”
薛謙把手里攤煎餅的小鏟扔到刷鍋桶里去了。
梁有暉眉飛舞地說:“咱倆沒準兒誰的尺寸還又長了吶,好幾個月沒見,再比比唄?”
薛謙薅著梁大少爺的脖領,躲開餐車小窗的視野范圍,拐到后車廂,一把將人擲向的鐵車廂,撞得梁有暉“嗷”地叫了一聲。薛謙隨即上去咬住梁有暉的嘴唇,連啃帶咬,并且用巴的胡茬狠狠碾一番煙熏火燎的占有。
薛謙瞇瞧著這人,確實繃不住,湊近梁有暉的臉:“哥也憋不住了……咱倆再比比。”
梁有暉又對薛謙說:“那幾個妞兒說請我去酒吧喝酒,說我長得特帥,像年輕時候還沒發福的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哥你說我跟她們去不去呢?”
梁有暉:“確實不便宜,方便嘛!再者說,開餐車生意,就是得挑客源量大的地方,舍不得場地費用和房租,就套不著客人啊。”
“成,等我問問他。”梁有暉轉臉又對他薛哥說,“哥,這妞兒說,你單我雙,你大嘴巴我小嘴巴,她想知,咱倆襠里那玩意兒誰的尺寸比較大!”
老忒么今天漏了你。
終于國了,可以隨心所毫無顧忌,彼此壓抑了很長時間的緒,就在這一刻發來。異國他鄉的大街上,沒人認識他們倆,梁有暉摟著薛隊長的這只手從腰到屁,膽很地摸了老虎屁。薛謙充滿威懾力地瞄著這人:“你可勁兒地摸,你摸了幾自己記著,摸幾待會兒老就你幾趟。”
穿三式的洋妞兒往海灘方向走去,勾著手掌招呼梁少爺:“來啊帥哥,去玩兒沙灘摩托啊~~”
梁有暉渾一激靈似的:“哎呀媽呀,我都摸十幾了!哥,你今天得我十幾趟呢,我幫你數著啊。”
兩人勾肩搭背,互相貼著擠著,走路都忘了看紅綠燈,紅燈就敢穿越路。
薛謙搓著梁有暉這一張俊臉,威脅:“你再浪一個?”
你以為我不聽不來你跟那幾個金發妖閑扯淡呢?老懶得跟你一般見識,你還嘚瑟了?
薛隊長手里這套煎餅都烙不去了,撩一那金發妞兒,再瞪梁有暉:“,你跟她說實話,咱倆誰大?!”
薛謙個笑模樣,冷笑:“你說,誰大?”
薛隊長帶著煙火氣息的糙嗓,但凡冒一兩句誘惑人心的話,梁有暉當時襠里就了。
一輛輕型卡車在他們側猛地踩了剎車,司機打開車窗咒罵。薛隊長扭瞄著卡車司機,打了個抱歉的手勢,又很囂張地拽過梁少爺,照著梁有暉臉上狠狠嘬了一。
梁有暉轉過臉又招呼洋妞兒,笑呵呵:“我哥們兒就是一個冷淡,忒無聊,回我教你們耍中國功夫哈!”
警界某次比賽的散打冠軍這事也是真的,不算。
梁有暉說:“了海灘公園,走過兩個街區就是。”
梁有暉連忙搖:“哥您還沒有發令起跑,我就聽話憋著。”
煎餅車丟給幫忙打臨時工的留學生,梁有暉拉著薛隊長往家走。
……
薛謙撤一條胳膊,摟過梁少爺,低聲:“家在哪?哪條街?”
薛謙歪瞅著梁少爺,也,順手少爺的臉,懂得異國他鄉打拼的這番辛苦。
薛謙:“挑這地方不錯,房租貴吧?”
浪貨,找呢?
薛謙微微一銼后槽牙:“等著,待會兒回去,哥教給你,誰大。”
“她不敢試,我試,哥你盡給我放過來……”梁有暉了嘴角,轉臉對窗外面的金發妞兒神胡侃,“哪能不會中國功夫啊!截拳,詠,李小龍,黃飛鴻,就跟你們在電影里看的一樣,我這哥們兒可了,還得過業余比賽散打冠軍呢!”
薛謙伸手往就住梁少爺襠里的玩意兒:“憋不住了?”
薛謙:“……”
薛謙罵:“,跟那小娘們兒說,老大活好,想試試地盡放過來!”
梁有暉被啃得“嗚嗚”亂叫,還不安分地在薛隊長上亂摸亂,就是一副找的欠德。
金發妞兒饒有興致,雙拉嫵媚的弧線:“讓你哥們兒來,教幾手他的中國功夫,我們也想學學!”
梁有暉嬉笑臉:“好哥哥,不敢浪了。”
,不要辣的。她問你,床上功夫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