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障礙,讓薛謙一度在心放棄掉了。他以為這段萍相逢不過就是他多年經歷上一顛簸的浪花,浪花在他面前綻放、回旋、倉促間就被激卷走,留一片白茫茫的泡沫,帶著空曠的惆悵,可遇卻又難求。
終究還是放不這臭小,還是想要再爭取一次……
薛謙想著,耳邊充斥著混亂的呼,有梁有暉的息,也有他自己的。他彎腰緊緊抓住梁有暉的脊背,立即就得到烈回應,快要疼昏過去的梁有暉像溺之人突然抓到激中的浮木大排,指甲摳住他肩膀,人中位置和上唇都是汗。
薛謙摸著梁少一臉的汗,也心疼了:“疼成這樣?……你不是第一回吧?”
梁有暉說:“哥你忒猛了?!?/p>
薛謙哭笑不得地看著他:“叫得跟個似的,是不是真的?。俊?/p>
梁有暉哼唧著:“別人都忒么是柴火棍,你是警棍,警棍前面的大最啊?!?/p>
薛謙笑著咬了梁少的嘴唇,再吻,兩人被淋漓的汗裹著吻了一會兒,然后再次開動?;蛟S是汗多,也起了劑的作用,或者是梁有暉被警棍得知覺已經遲鈍,竟然沒有之前那么疼了。
薛謙笑說:“撐大了?!?/p>
梁有暉說:“撐爆了都!”
薛謙對著梁有暉的耳朵說:“試試哥給你漏了?”
梁有暉上氣不接氣地求饒:“別別,漏了回你還誰去?”
薛謙笑:“舍不得漏了,回還得你?!?/p>
兩人一前一后地研磨沖撞,動作逐漸順暢激烈,梁有暉的息聲由哀嚎變成享受的哼唧,夾著他薛哥的大號警棍的地方吞吐亦逐漸自如。一上一互相沖撞抖動的節奏達到某種很有韻律的和諧,仿佛也是天生就擁有的默契度,疊置的曲線無比契合,薛謙裹住梁少的,再以大抵住對方大后側,這樣往復的摩,糙的發蹭得梁少舒發抖。
剛才還在喊“疼”的少爺,這時開始顛三倒四地喊著“舒服”、“哥快兒”!
這叫床聲刺激得薛謙狼血沸騰,從后面撫梁少的膛,這時猛地抓住對方之!梁有暉立刻叫聲,臉和肩膀在床上蹭動,喊著“哥給一個,給一個”——
“成,給你?!毖χt臉上的汗甩在梁有暉的脊背上,晶瑩發亮。他雙手扳住對方的腰,開始加力撻伐,這時才真正狠命地一桶到位,擊發命中目標。梁有暉里遭遇狂猛電擊一般,咬住床單搐發抖,“靶心”被警棍這一陣亂,每一都暴地擊中他的位,把他的意識炸成碎片!
他薛哥還同時著他的鳥,手指捻著動,前后夾擊,梁有暉被這兩種法折騰得罷不能,在要與還沒這兩種狀態的臨界上掙扎徘徊,就想求薛警官再狠一。
薛警官果然來了一招更狠的。
薛謙突然松開侍他的那只手,梁有暉面一涼,正在恐慌,自己伸手試圖自褻,隨即就被捉住手腕。他薛哥是以等同于暴力的手法,像是抓捕壞人所用的擒拿功夫,雙掌擒住他的雙手手腕,將他兩臂拉了在床上,偏不準他自褻。薛謙這時再用力一拱,將梁少的屁抬,奮力撞去。攻城的號角響,燒殺聲震天,連珠炮彈“砰”“砰”梁有暉的后,得他腦瓤爆炸開花渾膚燃燒炸裂。
太舒服了。這樣的禁錮暴姿勢無比刺激,兩人都得快要瘋掉。肉拍合發激烈的聲,梁有暉雙手受制,屁又被拱著,前后都挪動不得,被架成一座“拱橋”的姿態。兩個男人朗的肌肉不斷碰撞、擠壓,在狹小的空間里攪了個天翻地覆、了個日月爭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