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男人,蹭一臉夸張的羞:“太想跟你過了,想每天都見。”
他隨手拍了拍一個塑料男模架的:“肌忒小。”
薛謙也怕哪天梁大少爺耐不住寂寞了、喂不飽了,就像以前的那樣,也跟別人跑了。
梁有暉笑說:“為了你不辛苦。”
他心里惦記他男人,就琢磨著給薛隊長花錢、買什么。交往薛隊長這種男票,太他媽能省錢了,不講究吃穿,也沒什么業余好,格枯燥又無趣,整天日程表就是值班、值班、值班,典型的大攻癌兼工作狂,整天一副“老最帥最”的德行,簡直不把咱們梁少明晃晃的存在放在里。
“甭膩歪……”薛隊長真拿這活寶沒轍,心里懷有愧疚:“我確實忙,你住到燕城快活去吧,你在那邊朋友多,周末我過去找你。”
薛謙:【你待遇不如嫌疑犯?老又沒睡過拘留所里的嫌犯!】
他很討好地發了一條微信:【我在CBD專賣店,給你買幾件今新款吧。】
薛謙正在小會議室里開案分析會,方煜輝警官在上面專注地講解,在白板上畫著人社會關系分析圖,薛謙在手里悄悄瞄了一手機屏幕,“噗”地漏氣了,差兒當著一屋的屬警員笑場。
姓方的單狗不屑地瞪了薛謙一:開個會你也浪?有病。
薛謙結束了案分析會剛邁會議室,迅速回他一句:【養半月,日你千遍,你給我等著。】
嘴上說是不辛苦,熬起來不容易。兩隔三差五才能急匆匆見一面、睡一晚。每回作都跟打仗似的,梁大少急不可耐地將他薛哥扒光了摁在床上,先騎上去揚鞭揮舞撒瘋要上兩趟,解了渾饑渴,再慢悠悠地解鎖其他姿勢,一晚上補回五個晚上的,恨不得折騰一宿把薛隊長的汁都榨凈!
梁大少爺的兒都快從手機屏幕里溢來了,薛謙被這貨激得很想日了顯示屏。
梁有暉在微信里打一個淫笑似的表符號:【哥,在你辦過的嫌疑人里邊,我是不是長得最帥的一個?所以你看上我了?你還是就睡我吧!】
薛謙迅速就回復了:【別買,沒機會
薛謙:【哪?喂不飽了還?】
薛謙:【想也沒用,我最近有幾個案忙,開會,審訊,排不開時間見你。】
倆人見面反而沒這么多廢話臭貧,見面就是上床作,絕不浪費良辰景,見不著面才沒完沒了地臭貧呢。
薛謙說:“辛苦少爺您了?”
當然,薛警官也不用他養、不花他的錢。
梁有暉:【哎呦,好。】
梁有暉:【寧愿見嫌犯也不見我,我這待遇還不如嫌疑犯呢我?】
梁有暉:【你不想我啊?】
倆人平時就是用短信和視頻膩歪。
幾天后,梁有暉從上海差回來,立即通知他男人回家約會辦事。然而薛大隊長還在局里加班,很晚才能到家。
梁有暉在男裝看了看,把當季天的新款時裝以他薛哥的形象行無限腦補,頓時覺著商場里那些的塑料模特讓人毫無望,墻上的男模招貼海報也不夠看的,英武帥氣程度抵不過薛警官一個手指。
梁有暉:【好哥哥,去上海了,明兒回來。】
梁有暉好不容易把喜的男人勾到手,可舍不得撒開,心思定:“不用,我就住你單位門,等著你唄……生意的事兒不用哥你心,我心里有數,交通方便,每天來回跑一趟都沒問題!……”
梁有暉:【兒多,不飽。】
薛謙:【多玩幾天,甭著急回來。】
梁有暉一個人百無聊賴,在臨灣新區CBD附近的商場里喝咖啡、轉悠閑逛,漫無目的地消耗著盼夫心切的孤單時光。
薛謙撩起與方煜輝視線一對,聳肩,用神告訴對方:甭忒么瞪我,趕緊找個對象,有對象你就明白了,真的特別……
梁有暉臨上飛機還在見針不停發短信:【哥,養蓄銳哈,等我殺回來。】
梁有暉平時開車或者坐動車往返燕津兩地,有時也去南方見客。他回國之后仍然紅酒與奢侈品貿易代理的生意,賺兒小錢維持小康,遠沒有以前梁氏帝國的風光,但養他男人一個刑警隊長也是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