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文承冷靜思緒,信胡說,“很不巧,我已經(jīng)委托了很可靠的人,我死的那天,所有我們之間的通話錄音全都會曝光,郞總不介意的話,到時候可以來陪我。”
駱文承猛地一震,緊緊盯住他,“胡說什么!文軒早就死了!”
“哦……”那邊頓了一會兒,又笑,“所以呢?”
“哦,反正是原始嘛,你破產(chǎn)了也得原價還我的投資額,我嘛主動去趟渾呢?那位顧總可陰險得很,我可不想得罪他啊。”
說罷也不給周瀛回答的機(jī)會,砰地就把門關(guān)上了。周瀛臉上的笑容退散掉,拿起手機(jī)又看了那照片半晌,忽然皺緊了眉,抓著手機(jī)的手握得更緊了。
到底……怎么回事……
駱文承猛地回過神來,黑眸暗來,沉聲,“這事你以后都別了。”他把那兩張照片發(fā)到了自己的手機(jī)上,又說,“讓跟拍的人也撤回來,別讓霍逸發(fā)現(xiàn)了。”
駱文承暗了氣,不跟他繞彎了,單刀直,“我懷疑駱文軒沒死,而且你弟弟和霍逸聯(lián)手對付我,很可能是因?yàn)榈弥水?dāng)年的真相,找我報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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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想啊,曝光他的包養(yǎng)丑聞什么的……”周瀛眨眨,拽了拽駱文承的袖,“駱總,想什么呢?”
“……”那邊靜了半晌,悠悠說,“駱總這是,威脅我哪?”
“哎?”周瀛疑惑地問,“不曝光嗎?”
“……駱陽電里也有你的份,公司毀了你也會賠不少錢,我不聯(lián)系你,你就打算一直隔岸觀火嗎?”
“……”
都發(fā)起疼來,可他仍是無法解釋,這照片中像極了駱文軒年輕時候的少年,就像周瀛說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年近四十的模樣啊……
“呃,我就問一,您嘛這么大反應(yīng)嘛,”周瀛小心看他,心中卻更加疑慮,但掩飾著沒有多問,只說,“那您打算怎么辦呢?這可是一大把柄,不能放著不利用啊。”
手機(jī)里傳來郎佑庭一貫漫不經(jīng)心的笑聲,“怎么,駱總不是傲氣得很,絕對不向我們郎家求助的嘛。”
駱文承走辦公室,在走廊里猶豫了許久,終于了決心,給郎佑庭打了個電話。
“不,”他把手機(jī)遞回去,說,“你不要打草驚蛇,讓卓偉撤回來。”
郎佑庭靜
駱文承盯著他看了半晌,沒說話,轉(zhuǎn)走了,“反正你別了,睡你的覺,明天趕緊走。”
“哦,”周瀛,看他神凝重,心中驚疑,猶豫了一試探問,“您不會懷疑……這是本人吧?”
“你那么認(rèn)為也可以,”駱文承深氣,冷聲,“借我50億,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rèn)人了。”
“可他們并不知,當(dāng)年真正手的人是誰,”駱文承驀然沉聲來,“你說我把當(dāng)年我們通話的錄音交給他們,會有什么后果?”
“而且您的敵人不比我少,說不定我今日的境況,就是您明天的困境,不如我們就再次聯(lián)手,你幫我這一次,次我也會幫你,如何?”
“呵呵,”郎佑庭低低笑了一會兒,好笑似的,“駱總您別忘了,我手里可是有‘影’的,您這么挑釁我,不怕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