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白蓮終于忍不住,哭喊起來,“你什么意思!什么叫都是你zuo的!你瘋了嗎?我在等你啊,我和小淩都在等你啊!你瘋了嗎?!”
駱文承靜靜看著她,仍是微笑,開kou輕聲說了一句,低得明明聽不清,卻又像是炸雷一樣砸在耳邊。
“再見了,我ai你。”
直到男人的背影消失,白蓮仍在聲嘶力竭地喊著他,駱淩被嚇哭了,抱著她嗚嗚叫著,幾個武警也被嚇到了,女人哭得實在太無助,太絕望,讓他們連趕她走都不忍心了。
一直哭到yan睛都要看不清東西,她忽然停住了yan淚,目光空dong著,慢慢站起shen來。
一幕又一幕在yan前虛晃著,她直著yan睛一步步走,就像是一步步踏碎了那些mei夢似的。
‘你嫁給一個老touzigan1什么?’男人最開始不屑又冷酷,斜眤著她,滿臉的厭惡,‘他能滿足你嗎?活守寡有意思嗎?’
她笑著走近他,拉住他的領帶湊過去,在男人驚詫的目光里挑釁地說著,‘他不能滿足我,這不還有你嗎?’
‘……發什么sao,要不要臉?’
‘這就叫發sao?駱家的大公zi原來這么純qing呢。’
懷有目的的接近,勾引,謊言支撐著的虛qing假意,卻也不知從何時開始,竟真的無可救藥地淪陷在了那人傻氣的溫柔里。
可一切早已經錯位,她拼命想補救,她想騙他一輩zi的,她真的很想彌補一切,用余生守著這個傻乎乎地掉jin陷阱里,ai上一個假象的男人。
如果開始是一場騙局,就注定沒有幸福的資格嗎?
她的一生活成了另一個人,壓抑了半輩zi,為別人犧牲了半輩zi,到tou來終于可以活成自己,終于可以期待一個開始,卻還來不及抓住萬分之一的幸福,竟然就走到了結局。
這扭曲而痛苦的一輩zi,究竟要誰來賠她?
那個人嗎?
是啊……那個人……
渾渾噩噩了三天三夜,誰的話都聽不jin去,似乎駱文瑞跑來和她說了什么,她不知起了什么邪火,沖他發了一頓脾氣。駱文瑞震驚地看著她,像是哭了,喃喃說了一句,“我早就知dao了,你不用瞞我,我早知dao了……”
白蓮呆立許久,卻又一diandian恢復了平日言笑晏晏的模樣,她理了理發絲,無所謂地笑著,“知dao了?然后呢?覺得我又sao又賤,不pei當你的母親了,是嗎?”
“我、我沒有……”
“你有沒有,我也不在乎,”白蓮傾shen看著yan前少年像極了那個人的輪廓,忽然就起了莫名的惡毒心思,kou不擇言地發xie著,“你最好討厭我,不想認我最好,因為我也最討厭你,從懷上你的那一天開始,我就恨不得掐死你,你要是真的死了,該多好啊。”
駱文瑞驚呆地看著她,yan淚liu得更兇,白蓮卻是麻木地笑著,伸手抱起一旁的小男孩,溫柔地親一親,看著駱文瑞的目光卻冰冷得近乎殘酷,“小淩才是我的兒zi,只有小淩才是,你是一個意外,是我恨不得抹掉的恥辱,懂嗎?別再來煩我,給我gun遠一dian。”
“媽……”駱文瑞顫著聲怔怔看著她,嗓zi啞得發不chu聲來,“媽媽……”
白蓮沒再看他,抱著懷里的駱淩,蒼白著臉,tou也不回地離開了。
“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