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確沒說謊，韋一能覺到懷抱里的很放松，沒有再緊繃著，便笑，“沒事，慢慢來，今天能抱著你睡覺嗎？”

“嗯，”莫絕被他刺激了一天，也累了，低靠在他肩膀上，隨說了一句，“你快長大就好了。”

“舒服了？”莫絕大功告成地呼氣，伸手他的額。

“哪小嘛，”韋一著蹭他一，“這里也不小啊。”

莫絕也不知該生氣還是該笑，最后只能嘆一氣，低親親他，“我拿手幫你吧。”

韋一心尖抖了抖，側咬住他的手指，在他指尖了，笑，“我也是

莫絕切了一聲，戳戳他的臉，“長大了，也還是小孩啊。”

“因為有你在啊，”韋一笑著親親他，“我在公司可正經了。”

納悶。

“唔？”

韋一倒是聽話地真的沒動，卻是試探著抱住他，見他沒推拒，便慢慢抱緊了。

“別碰，”莫絕往后退了退，尷尬，“以后再說吧。”

“好孩能著那玩意兒蹭自己哥哥？”莫絕沒好氣，“我像你這么大時候也沒這么饑渴啊，你怎么老這么激動……”

韋一沮喪地想著，但那地方畢竟被莫絕握著，太興奮了，很快就忘了思考，在他懷里重地息片刻，總算是了來。

“真的？”韋一興得又抖擻起來，蹭得更了，跟條大狼狗似的，“你說的啊。”

莫絕笑著摸摸他的發，越看越心，伸手撩了撩他長長的睫，笑，“小一，我會疼你一輩的。”

韋一看到他終于睜開了，笑了笑，親親他的嘴巴，“小哥哥，你對我真好。”

至少……能抱著了，這也算步吧？

莫絕臉上也有紅，雖然心里不太舒服，手指握上去的時候也本能覺得十分別扭，卻還是忍耐著幫他紓解。韋一被他伺候得都要丟了魂，卻還保持著理智，他低看到莫絕那里仍是趴趴的，猶豫著也伸手要碰，卻被莫絕反地躲開了。

總覺得讓護了十多年的孩碰自己那個東西，有罪惡，他心里還是別扭，自己讓韋一舒服，自己則全都繃著，緊張得了一汗。

韋一大概能明白他復雜的心，也不多說了，捧著他的臉親了親，柔聲說，“我知你疼我，我也一樣，我會等你習慣的。”

“……”疼了你十三年，哪舍得讓你難受，“你那堆亂七八糟的呢？”

“……啊？”

“都扔了啊。”

“小哥哥，”韋一興地抱住他，翻了個，側躺著蹭蹭他的膛，“我真的是好孩，你要相信我。”

“你再大一，再成熟一，我就不覺得太愧疚了，”莫絕吻了他的肩，低聲說，“你現在太小了。”

韋一在他親了親，看他沒太在意，便稍微側過，在他左邊乳上了一，莫絕果然又僵住了，呼都停了，僵著沒動，韋一試著又了一，看到他結動數，似乎閉著咬緊了牙，有兒心疼，便沒再動作，直起把人抱住了，湊到他嘴邊親親，“這么抱著你，不難受吧？”

莫絕睜開來，沉默一會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