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死的,”十七看他實在害怕,只好把人抱緊了,哄孩似的一拍打他的后背,“過去我只有自己一個人,事是有些冒險,可現在不一樣,我知你在等我。”
韋一皺緊了眉,更覺得不安,便,“你親自去查一,有任何危險立刻撤退,不要逗留。”
可又過了一星期,連十四都沒了消息,韋一和莫絕終于坐不住,只好去請樊墨幫忙,樊墨二話沒說要親自帶人過去,韋一不放心,和莫絕說讓他守著家里,自己也要跟去看看。莫絕哪敢同意,慌忙說,“我去吧,要真有什么事我還能保護自己,你可不行。”
“……”鹿鳴沉默了許久,額用力壓在了他的肩膀上,“那你可要記著,我在等你。”
“我就是這么告訴自己的,”駱文瑞伸手又鹿鳴的腦袋,笑,“他每次離開,我都是這么跟自己說的,無論生死,他都會在我心里,永遠都不會消失的。”
“不是死是活,他一直都在我心里,”駱文瑞笑著歪歪,沖著鹿鳴眨眨,“至少在一起過,至少他疼過我,我一直著他,這就夠了。十年,二十年,還是五十年,早晚都會結束,但活著時候我們都是彼此的唯一,這就已經很滿了,不是嗎?”
十七本就是鷹里面最的暗衛,莫絕也沒有辦法,只得同意。當天晚上樊墨和十七帶隊離開,駱文瑞和鹿鳴跟著韋一莫絕一起把人送到了河對岸,駱文瑞已經習慣了樊墨生死的生活,雖然免不了擔心,但還算鎮定,可鹿鳴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有慌,不知該說什么,手腳冰涼地傻站著。十七抱著他親了親,看著他說,“別怕,我不會有事的。”
再次來找韋一匯報,“我覺得不對勁,阿九是很謹慎的人,沒查什么也該來個信兒說一,可這么久還沒動靜……”
“……”
“就是因為不發病了,”鹿鳴忽然握緊了他的手,手指卻有抖,“就是因為都好了,我終于也能陪著你,能照顧你了,你可不能……可不能……”
“不一定,我會盡快的,”十七順著鹿鳴的發,在他額上又吻了一,“你上的毒癮也去除得差不多了,最近也不發病了,我也能安心一些。”
“相信我,等我回來。”
十七,松開手,很快便和樊墨等人離開了,駱文瑞走到鹿鳴邊來,忽然和十七一樣了他的發,笑,“哪,鹿大哥。”
“……”
“你什么時候能回來?”
鹿鳴沉默了許久,目光看著夜中十七早已消散的背影,半晌終于垂,輕輕握住了自己手腕上淺淡的傷痕。
足足過了三天,樊墨和十七都沒有消息,
鹿鳴呆了一,茫然地眨了睛。
“……”
鹿鳴有別扭地撇開,駱文瑞嘿嘿笑了,收回手說,“其實,沒什么好怕的。”
韋一當然不同意,接連去了好幾個暗衛都失蹤了,他哪敢讓莫絕過去,可又不能只讓樊墨替他們冒險,兩人僵持不的時候,十七過來說,“我去吧,七爺你們先在這兒等消息,如果連我也回不來,那里的確就太危險了,你們誰也不要去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