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狼是草原上最勇猛的生wu,兔zi看見我們都得繞dao走,這是從很多年前就定xia的鐵律,是大自然的生存法則。”
狼王yan睛發chu幽幽綠光,看見面前的動wu時慷慨激昂的聲音弱了xia來,“種族之間應該互相尊敬……”
新任兔王把所有狼都揍了遍,今日chu去捕獵的狼都掛上了彩。
浦卿懷的兔耳動了動,紅se的瞳孔像火一樣,她疑惑dao,“你打不過我,我為什么要尊重你?”
狼王:“……”
狼王怒,“我們的祖先曾說過――”
浦卿懷把狼王踩在腳底,語調極其認真,“勝者為王,qiang者生存,待會我會把你們都殺了,燉肉吃。”
狼王:“???”
他爹的這兔zi瘋了吧吧吧吧吧!!!!!!!
現在的兔zi都不吃胡蘿卜了嗎?
暴起的狼王被一腳踢倒,浦卿懷的爪zi拍在了對方tou顱,震得嗡嗡響。
狼群四竄而逃,向獸人總bu告狀去了。
浦卿懷把狼王打暈,將這chu1dong窟cha上了兔獸族的旗幟,現在獸人bu落大bu分領土都是她的。
她jin去巡視領地,卻看見了一tou雪白的狼,與剛才看到的灰黑se不同,浦卿懷猜測這是chu現了返祖現象,她的族獸里也有黑se的兔。
那條雪白的尾巴蓬松柔ruan,輕輕掃過草堆,發chu細細的沙沙聲。
白狼終日待在dong府深chu1,外面的陽光讓他不舒服,只有夜晚的時候他才會選擇chu行,但也只是很少的時候,是以他并沒有察覺到外面的sao動。
此時看見dong窟neichu現了只兔族的獸人,靳和有些呆愣地望過去,“狼是吃兔zi的,你在這里不安全。”
“不會,他們打不過我。”
靳和突然想起前些日zi同伴聊到的兔王,對方孤shen一兔挑戰了整個獅獸bu落,無一敗績。
他后知后覺地意識到,現在或許該擔心自己的安危。
浦卿懷坐在了他的shen邊,一手抓住了對方的尾巴,肆意地nie了nie,“我們交pei。”
mingan的bu位被抓住,靳和紅著臉想跑,卻被掐得渾shen發ruan,“不、不可以,巫師說狼只能和狼交pei。”
每個獸人bu落都有巫師,在小獸年幼時教導他們知識。
白狼很少運動,連反抗都是無力的chuan息,“我們要保證狼族的血脈不被污染……”
浦卿懷的手抓住狼尾genbu,從上往xiarounong著,她很喜huan這種大尾巴,比族里的短尾巴舒服,“巫師告訴我,喜huan誰就要和誰交pei,我現在喜huan你,想和你交pei。”
而她是最英勇的獸人,沒人拒絕得了她。
“……”靳和被這直白的話術nong得愣了又愣,臉騰得一xia紅透,“不不不嗚――!”
浦卿懷握住狼尾巴來來回回地摸,放肆的動作惹起狼ti一陣顫抖,瑩白的瞳孔染上粉se,周圍溢chu星星diandian的濕痕。
靳和從chu生到現在沒有受過這樣的刺激,他蹬著tui,尾巴小幅度地擺動,怎么也逃不chu控制。
“我喜huan你的尾巴。”兔zi絲毫不害羞地louchu生zhiqi,對著那蓬松的尾巴chou動了起來。
兔族的教導如此,浦卿懷以前雖未zuo過,但耳濡目染xia深受影響,現在她終于遇到了喜huan的生wu,自然可以與對方交pei。
靳和面buchao紅,mingan的尾巴被guntang的xingqi撞擊著,那里的re度讓他整只狼都tang得狠,明明是雪白的顏se,卻要燃chu火來。
他嗚嗚咽咽地被欺負著,xiashen的小嘴卻變得又黏又膩,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浦卿懷動了動鼻zi,暫時放過了被蹂躪得不成樣zi的尾巴,揪起靳和的tui便把xingqi往肉xue里ding,她把狼翻了個shen,讓對方跪趴在gan1草上,yingting的肉棒直直地cao2了jin去。
xia面又疼又脹,靳和小心地把尾巴收攏在一旁,shenzi被cao2得一抖一抖,gan1草摩caxia發chu脆脆的聲音。
“嗚……”白狼常年沒有鍛煉,跪一會便覺得累,靳和yan眶紅紅的,顏se不亞于shen后cao2狼的兔zi,“跪、跪不住了。”
浦卿懷ting腰速度極快,xingqi飛速拓寬著xuedao,里面的shuiye滿滿當當,一撞便大gu大gu地往外溢,把草堆nong得濕淋淋的。
聽到靳和的話,她掰過對方的tui,發現關節chu1被磨得一片烏紫,兔王對這只白狼的實力有了更清晰的認知。
她an著狼尾,在靳和快要哭chu來時把他撈到了自己懷里,靳和跨坐在她tui上,狹小的xue里嫻熟地吞吃著異wu,看似不匹pei的兩chu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