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別的,向逐走過去,說dao:“看著就很疼,不上dian藥嗎?”
白驍言張了張嘴,還沒等說chu話,向逐突然抬起胳膊,用手摸了摸白驍言的腦袋,白驍言gan覺他在自己的鎖骨上chui了chui,緊接著哄小孩似的說dao:“摸摸mao,痛不著。”
白驍言哭笑不得地問dao:“你從哪兒學來的?”
向逐不拋棄不放棄地又趁機摸了兩把,說dao:“我爸媽都是這樣哄我的啊,雖然是騙人的把戲,但你可以假裝騙我不疼了,我都是這樣跟我爸媽報喜不報憂的,是不是特別聰明。”
白驍言被他nong得心都要化開了,又被他的胡言亂語nong得有dian想笑,他順著向逐的話哄dao:“好了,已經(jīng)不痛了。洗個澡睡覺,明天還要去學校。”
學校?
向逐連眉tou都皺起來了,他好不容易登堂ru室,為什么要去學校。
白驍言覺得醉鬼沒明白他的意思,見他這一臉要哭不哭的樣zi就又逗了逗他說dao:“你數(shù)學卷zizuo完了嗎?我明天會檢查一xia,如果沒zuo完的話……”白驍言的話停頓了一xia,沒說完的話里無限的可能。
然而向逐醉得昏天黑地外加邏輯不清,只聽到學校之后給了dian反應,余xia的心思全放在了白驍言的鎖骨上,這么好看的鎖骨,怎么就平白無故傷到了呢,向逐心一橫,低tou在上面tian了一kou,在確定白驍言沒有任何阻止他的動作之后,輕輕地用牙齒啃咬起來。
白驍言被他nong得重心不穩(wěn),直接摔在了shen后的床上,單人床咯吱地響了一聲。向逐趴在他shen上,shenti和shenti毫無feng隙地貼合。
向逐ying了,這一次避無可避地被白驍言發(fā)現(xiàn)了。向逐想爬起來,然而他暈乎乎地動作并不gan1脆利落,以至于兩個人的xiashen來回地蹭了好幾xia,把向逐蹭得更ying了。向逐gan1脆紅著臉埋在白驍言的脖頸里當鴕鳥,溫re地呼xi打在白驍言的耳垂上,他又不甘心地動了動,終于gan覺到自己的tuigen也被抵住了,他得逞地笑了笑,說dao:“你也ying了,我?guī)湍恪!?/p>
說著手順著白驍言上衣的xia擺爬了jin去,手指不太熟練地和pi帶打著交dao。白驍言呼xi一滯,扯著人的手腕把人拉到shen側,兩個人換成側shen相對的姿勢,白驍言一只手握著向逐的腰,另一只手已經(jīng)拉xia了向逐寬松的運動ku,一舉握住了向逐的要害,雖然隔著neiku,但顯然薄薄的一層布料gen本抵御不了什么,向逐短促地chuan了一聲,說dao:“你犯規(guī)了,不公平,你的pi帶太緊了。”
白驍言只guan結果,并不在乎什么公平還是不公平,在向逐叫囂不公平的時候已經(jīng)扒掉了向逐的neiku,手指在前端時輕時重的挑逗著,nong得向逐chuan息不已,向逐被nong得想并上tui,然而白驍言的手堂而皇之地阻擋在那兒,讓他這個想法總是無法付諸行動。
向逐哪兒受過這種刺激,還是被白驍言握在手里,太……難以承受了。
向逐臉紅得快滴血了,呼xi慢慢地碎了,shenti被白驍言完全掌控,而且白驍言的手法太挑逗了,指尖仿佛帶著電liu一樣,把他nong得麻酥酥的。白驍言低tou想親向逐,卻發(fā)現(xiàn)他把tou埋在自己的脖頸里不肯chu來,白驍言輕輕笑了一xia,在他touding上輕輕地碰了一xia。
“你怎么這么會啊?”話音剛落,向逐終于戰(zhàn)勝了pi帶,顫顫巍巍地摸到了白驍言的xiashen,向逐平時很少自wei,沒什么花樣,nong了兩xia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