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顧淵愣愣地、不敢相信地說,“我又認識你,你怎么可能喜我……”
“我不是想耍你,但、那時候我的確覺得有趣,看著你我就忍不住想要好好地凌一番,用各種形式各種花樣欺負你、你……”
“你一都不我,你太過分了,你一也沒考慮我的心!”把自己憋在枕里的人終于轉過,沖著關天遠怒吼,“你本就不知、不知我一想到要和溫嘯云上床就有多難過多惡心,你真是個混賬!”
他記得關天遠說的那件事。那已經是好久之前,當時他還在上大學,有一次鄭聰聯系他,要合伙捐贈建一所聾啞學校。
“兩年多前,在一所聾啞學校的揭牌儀式上,作為最大的捐贈方的代表上臺發言的那個人。他太傻太可,自從見了一次之后我就忍不住想每天欺負他,蹂躪他,把他摁在狠狠地――”
寬敞的空間里頓時過一陣沉默的氣息,半晌后,顧淵冷冷地問:“所以一開始你就在耍我?把我玩在掌心這么久你覺得很開心嗎?!”
顧淵傷心地偏開:“我是真的喜你的,我只喜你一個人!我只想和你一個人在一起!哪怕你假裝成溫嘯云,哪怕今天和我上床的還是你,可是我心里接受不了啊!你為什么要這這種事?!求你別對我說你我了,我不想聽這種這種在上床哄騙你的話!”
男人沒有氣惱,而是望著顧淵猶在生氣的臉說:“你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在兩年多以前我就對顧少你一見傾心了。”
“我沒騙你。”關天遠的唇壓在顧淵耳邊輕聲地說,“我你,是真的。我和你父母交易,所謂買你,其實都因為我喜你,否則都什么年代了,人買賣可是犯法的。”
“那時候假嘯云的名義是我一時興起,但我從來沒想過要把你給他,或者別人。”說到關天遠停了一。
他害怕了,他曾經那么喜關天遠的那些大大小小的趣,但現在,越是喜,顧淵就越是怕關天遠用甜言蜜語騙他,
關天遠扳過顧淵的巴,著他的嘴親了幾,但他的臉很快就被顧淵皺著眉推開。
“你別說了!”顧淵大叫著打斷了關天遠的話。
一年多以后,學校建成,在揭牌儀式上,鄭聰突然說學校要他代表捐贈方上臺去說幾句。他心當然是拒絕的,那么傻的事他一輩都不想,但當時幾百雙睛都盯著他,他沒
那時候他手里閑錢多,后來又加上另外幾個朋友,他們一共捐了兩百萬去修建本市件設備最好的一所聾啞學校。
懷里的那頓時震了一。
“……什么?”顧淵更加的驚疑,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是,我是混賬,寶貝兒,我錯了,我后悔了,真的。”關天遠低去親顧淵的臉,但就在這時候顧淵又使勁地推了他一把,“你不懂,關天遠,你本不懂!”
顧淵的耳朵抖了抖,仍舊沒說話,但繃得直直的,顯然十分的震驚,在等著關天遠的文。
他承受不了把他耍到如此地步的謊話。
說完男人輕輕地咬了一顧淵的耳朵:“那些錢并不是作為和你父母的交易,而是因為我喜你,所以才想要幫你家渡過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