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提她!”少年額上的青筋又往外了,要不是剛向人保證了不會再打起來,他現(xiàn)在就要松手,“你對她過什么你自己清楚!”
看來是沒聯(lián)系了。溫言心終于好了:“你知多少――夏追告訴你的?”
不對,夏追的格,不會把自己承受過的委屈說,“你自己查到的?”
“我怎么知的你屁事!”秦鑠繃緊頜角,“我警告你,離她遠(yuǎn)!”
“你有什么資格來命令我?”溫言抬,雖然依舊虛弱,卻遮不住張狂,“我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吧。”
“你們?”秦鑠似乎聽見了什么笑話,“你和她相提并論么――夏追要是聽見這兩個字,恐怕會后悔自己走前沒放火將你的房燒了吧?”
溫言盯著他。
和夏追住過的那間公寓的時間永遠(yuǎn)停留在了她走的那一天,直到現(xiàn)在,他也不曾動過分毫布置,似乎這樣就能留住她留的痕跡。
是了,如果不是前這家伙瞞住了夏追申請保送的消息,她本走不了!要不是他……
溫言忍不住笑了一聲,笑得溫良非常。他的緒要反著看,此刻是真正怒極了。若是熟悉他的人在房間中,一定恨不得立鎖門逃走才好。
“你又好到哪里去?她寧愿跟沃爾頓國都不愿意留在你那兒,現(xiàn)在倒有底氣來我面前耀武揚(yáng)威了?”他咳了一聲,目光像柄刀,“還是怎么,你想來求我繼續(xù)容忍你和她偷?脆三人行好了,她要喜,養(yǎng)個玩也未嘗……”
“混!”少年人怒發(fā)沖冠,沖上前來揪著他衣領(lǐng)把溫言提起來,“你他媽憑什么這么說她?”
他說錯了嗎,在國時夏追不就是一邊和他同居一邊軌和別的男人上床嗎?被背叛的是他,被拋棄的是他,現(xiàn)在小三還好意思理直氣壯來指責(zé)他?溫言笑了:“憑我比你她,行了嗎?”
秦鑠憑什么和他比?
前的男人目眥裂,球上浮現(xiàn)血紅的怒氣,溫言以為他一秒就要像個莽夫一樣一拳揍過來,可秦鑠定定盯著他的臉,好一會兒,卻突然松手,任由病人的軀砸在床上。
“你好意思說你她?”他突然就沒那么生氣了,只是到荒謬可笑。
“你陷害她、威脅她、限制她的自由,你好意思說你她?”他幾乎要笑聲來了,“你以為自己是什么東西,你懂什么叫嗎,你的還真惡心。”
“……”溫言盯著他。
這個視角,秦鑠低的姿勢顯得那么居臨:“你覺得我和你沒有區(qū)別?”
“不,我比你貴多了,我沒你那么惡心,壞事盡還用當(dāng)借。”
秦鑠說的是錯的。
他是錯的。
他是錯的。溫言這樣告訴自己。
他懂什么。
可有史以來第一次,他居然無法說服自己。
從夏追去I國到現(xiàn)在,整整一年,他找了所有理由,但從來沒懷疑過自己。
他付的已經(jīng)夠多了:他夏追,容忍她的背叛,給予她信任,就算挨槍也沒停止過她。他從來沒這么過一個人,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夏追重要。
他錯在哪里――他明明無可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