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然兒已經開車過去了,你可得給我招呼好他?!?/p>
“然兒啊?!?/p>
咳了兩聲假裝清清嗓,柳恩世避開兒的神說:“周二有個醫學會議,他們邀請我去參加。你知我最不耐煩這種事,但是理事長面邀請,我也不好駁他的面,我就推脫說我打算退休了,想你替我參加那個會議,他同意了。”
“喂,老曹,是我,柳恩世。”
沒有等柳暮然打電話去問,柳恩庭就打電話過來說他準備讓莊瑞和他一起去席那個會議。莊瑞在中醫學領域有他自己獨到的見解,同樣也是一個天賦極的人,只是他的脾氣不好,才能被他們挖角成功。不過要莊瑞選擇的話他更喜呆在柳家的中醫院,這里可以給他足夠自由的環境,基本上可以讓他隨著自己的來,還可以為他提供便利的資源方便他研究自己的中醫學理論??梢哉f柳氏中醫院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醫院啊。
“嗯?”柳暮然抬。
準備了五天,周二早上一早柳暮然開著他的寶迷你慢騰騰地往會場駛去。站在門目送兒離開,柳恩世就差揮淚了。想到某個混家夥今天也會席那個會議,他就兩百個不愿意。難就這麼便宜地把兒送給那個混嗎?他和恩庭費盡心思不讓那個混找到然兒,難今天就把然兒輕易地拱手讓去嗎?越想越難過,越想越失落,越想越不甘,越想越生氣,柳恩世大步返回屋里,拿起電話。
柳暮然溫柔地笑:“稿很快就能寫好,在學校里經常會有這樣的議題。我剛回來,我想多陪陪你?!?/p>
“好,我一會兒給叔打個電話,問問他讓誰和我一起去?!绷喝徊⒉幌?img src="http://bdyhq.com/wzbodyimg/YhUnh8.png">四去說他的父親是柳恩世,不過老爹說什麼就是什麼,老爹都是為他著想。
藥膳,柳暮然陪著老爹在藥房里鼓搗草藥。有記憶起他就是在這藥香中長大的,每天醒來時就是老爹充滿藥香的懷抱,直到他小學三年級他才不跟老爹睡了。母親的記憶非常的模糊,依稀記得小時候見到過兩次,後來母親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到過母親了。母親於他只是一個名詞,他的生命里最重要的是老爹和叔叔。
柳恩世的嘴角上上揚了N度,喜地說:“好,好,你在這里陪老爹?!?/p>
“那個,有件事我要
父二人和樂,柳暮然是真正的承父業,他在中醫上有極的天賦,深得柳恩世的真傳。要不是有些藥方不能公諸於世,柳家父早就成了世人追逐的對象了,當然也有可能被恐怖分抓起來關在某個雞不生的地方給他們長生不老藥。
“那你不用在這里忙了,去準備你的發言稿吧?!?/p>
柳暮然上說:“好啊?!?/p>
“那個,他們說是關於什麼中醫結合治療癌癥方面的會議,傳真在我的辦公桌上。唉,這些人就喜搞什麼結合,你準備一篇發言稿就行了,可能會讓你上臺說兩句。我跟你叔說了,讓他再找個人跟你一起去。你是我兒,也該讓他們知你的份了。”
一邊藥,柳恩世一邊不時偷瞧兒。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就覺得兒的臉很不好,也瘦了很多。想到昨晚兒在夢中哭泣,又聯想到也許這不是兒第一次“噩夢”,柳恩世的心里就不停地涌上名為愧疚的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