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用命令地吻說:“你也要請一個月的假。”
蔣辰忍不住這樣說。
因為阻斷藥有副作用,有幾天顧瑾上長了小塊紅疹,半夜經常醒來。他于是搬了父親的房間,醒來的時候就推旁邊的人,讓他給他涂藥。這讓蔣辰心非常好。
蔣辰說:“我那時候知你發脾氣,總覺得是你的問題。現在想想,其實是你服用藥的后遺癥。而我卻對你不理不睬,從不主動和你交。”
蔣辰了:“到時候和你一起去檢查。”
一天晚上蔣辰正在給兒涂藥,突然聽到顧瑾說:“我請了假。”
他們兩個的相模式更像是父了。
任吃了一驚。
蔣辰必須陪在他邊。
“你不覺得無聊嗎?”
蔣辰回到家里,看到顧瑾像貓一樣窩在沙發里看電視。聽到父親回來的聲音,顧瑾抬起,輕聲問:“你請好假了?”
顧瑾斜著看他,足足看了他有幾分鐘,才重新將轉過去。
只是,顧瑾不再和蔣辰親,也不和他接吻。
好像那個一開始要死要活的小孩不是他似得。
這反倒讓顧瑾吃了一驚:“你……不問我為什么?”
兒的心思讓人難以捉摸。
知顧瑾并不是在開玩笑,蔣辰思索片刻,就說:“好。”
顧瑾回答得十分坦:“反正吃了那些藥,我就沒什么神。每天都想早睡。”
低的父親嗯了一聲。
不好意思今天很少,上放假了。
一開始蔣辰還盡量保持和他作息一致,到最后實在是有些受不了。
天亮了以后,他安靜地吃蔣辰端來的粥,吃完飯吃藥,他也沒有躲著,大方地將藥了嘴里。
“你是個混賬父親。”
“不覺得。”
“有什么好問的。”蔣辰細心地把涂的藥膏用紙掉,“我本來也要請假。一個月正好。”
用一個詞來形容這一個月的顧瑾,那就是“無所事事”。
“你之前生病的時候,也是這么難受嗎?”蔣辰突然開問。
他每天的生活十分規律。早晨七起床,跑步回來吃早飯洗澡,看看書打打游戲,把時間消磨到晚上,九鐘準時睡覺,日復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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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瑾也就不再說什么。
聽了這話,蔣辰心中充斥著憐惜之,也就不再多說。
“嗯……也還好吧。”
但是父親的似乎永遠無法揣度年輕人的思想,看顧瑾的態度,竟像是完全不擔心一樣。
那之后顧瑾被確診是雙向障礙,既有躁狂發作又有抑郁發作,吃了好一陣藥。不過自從顧瑾留學之后,就沒見他再吃過了。
那天顧瑾和父親大吵一架后,當蔣辰說了“無論你是什么樣我都你”這句話,顧瑾霎時安靜許多,原本躁動不安的心就被平撫來。
其實蔣辰查了一些資料,知兒有三到四周的窗期。過了窗期,才能確診到底有沒有……這段時間對于顧瑾來講,應當是人生中最為難熬的時段。
聽了這話,蔣辰驚訝地抬看他。
自從上次他大發脾氣又被蔣辰安撫之后,就閉不談自己生病的事了。有時候蔣辰不小心提到,顧瑾還要表現不興的樣,好像在怪蔣辰不懂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