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小孩都生慣養的。”張教授說，“但我能理解。她還小，只能通過這樣的方式建立自己的所有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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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瑾說：“好安靜，好像只剩我們了。”

張教授敲開門來，看他要走，叫住了他：“幫我簽個字再走吧。”

張教授剛一坐，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于是他略表歉意，接聽了電話。

整個教研室的人都知蔣辰有個好兒，名叫顧瑾，本校畢業后在很好的公司上班。

“她有什么要求我都會滿足她，好像我真是無所不能似的。可最近她也越來越任了，”張教授的嘴角溫和的笑意：“上次帶她到學校里玩兒，非要騎在我上。我說我背你不行嗎？她偏不，一定要坐在我肩膀上。給好多同事學生看到了，真是丟臉。”

一日蔣辰剛上完課，在自己的辦公室收拾了東西，想要回家。

“你們真的很好。”

等他掛斷電話的時候，神自然有些不自在：“呵呵，我女兒。剛才放學了，我得過去接她。”

“……”

蔣辰應了一聲，拉開椅讓他坐，自己拿著材料看了起來。

張教授年過半百，在學生面前一向是不怒自威，莊嚴謹慎的模樣。然而在他接聽電話的時候，把自己的聲音放得很輕柔。

“嗯……”

蔣辰拉住了顧瑾的手，兒只是略微一怔，隨即微笑著回握。

兒微微一笑：“我最近看完了這本書。如果你明年在課上講這悲劇的話，我會考慮翹班去聽你上課。”

但是，這又不是真實的我嗎？

這必然，不是真實的我。

“……”

蔣辰說：“給本科生開的課，還是那幾樣。”

（注）此段其實是形容楊周翰先生的，覺得很切題就引了過來。如有不喜的請留言，會全刪除。

時間過得異常迅速。好像一開始還和顧瑾在冷戰，天氣寒冷的不像樣；如今已經到了夏初，夕陽將整個天空照得澄澈清明。

顧瑾問他，“你明年開什么課呢？”

蔣辰說：“她多大了？”

張教授看著蔣辰的睛，說：“他今年二十多歲了吧。”

張教授的眉挑了

兩個人走在無人經過的小路上，四周建筑很低，能看到大片大片的彤紅天空，恍然間覺得天遙地遠，浩瀚無垠的宇宙只剩了他們兩個。

他的笑容在廣袤的天地間定格住。蔣辰看著兩個人逐漸交疊在一起的影，心想:

“我上就去接你啦，學校提前課了嗎？”張教授說，“你到旁邊的茶店里坐一會兒，記得誰和你說話都不要理。”

蔣辰正在簽字的手略微停頓了一，裝作不在意的說：“哦……嗯。他有時候也那樣。”

這是一瞬間的樂，足夠用一輩來回味。

蔣辰模糊地說：“就、也想騎在我脖上。”

“剛上三年級。”

張教授說：“一般來說孩在外面都沒有安全。他是什么表現？”

第十九章番外一

張教授也是老來得，本來已經有了一個兒一個女兒，五十歲的時候小他近二十歲的妻又給他添了一個女兒，真不知怎么疼才合適。

“顧瑾也有這樣的時候，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