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兩人唇齒分開,他才繼續說:“如果有人推門來,我就坐在你的辦公椅上。你呢,就跪在桌面,不會被人發現。”
蔣辰用左手抓住他的手腕,想要制止住他的作怪。然而他被后的人禁錮在方寸之地,無法到有效的抵抗。
蔣辰一個寒顫,聲音有些發抖:“你在家里……怎么樣,都隨便……工作的地方,不好……”
蔣辰低聲說:“這是在學校?!?/p>
而今天氣溫偏,他約了學生見面,門時猶豫了,還是沒有穿領的衣服,將項帶在了手上。
“一邊吃我的雞巴一邊害怕,能想得來嗎?”
顧瑾輕聲說了句什么,而蔣辰沒有聽到。他想要轉過,問他到底說了什么,然而后那個人不讓他轉,地將蔣辰禁錮在方寸之地。
后的人驀地咬了一他的脖。
蔣辰一只手緊緊攥住門把手,一只手反攀住顧瑾的手臂,手指都泛了白。
蔣辰的呼變得沉重。
顧瑾更為奇怪的一,是極其喜用語言行羞辱。他讓蔣辰叫他“爸爸”或者什么輩分一的稱呼,并因此而獲得滿足。就好像今天一樣。
蔣辰聽他說完這句
顧瑾說:“今天叫了你很多聲‘老師’,又是在你辦公室里。不如,我也給你‘課外輔導’,你也叫我幾聲老師?”
顧瑾坐起。本以為那個工作狂會讓他等上很久,沒想到他連一杯都沒喝完,對話就結束了。
顧瑾不以為然,聲音壓得低沉:
“……”
蔣辰關上門,沒有轉過。
說著,他轉過和顧瑾面對面,背靠著門。
蔣辰吃痛,用手捂住被咬得地方,本應該責怪一聲,卻不知怎的有些心虛,竟是一句話說不來。
“如果有人來的話也很好解決……”
顧瑾的手指自而上,停滯在蔣辰的前。
兩個人從來沒有明說過。但蔣辰一直覺得,他們是在交往。原因在于顧瑾在很多方面越來越肆無忌憚。
蔣辰止不住的抖起來,并用手去推顧瑾的肩膀。
蔣辰背上一起了冷汗。
蔣辰鎮定了一,了自己的手腕:“沒丟?!?/p>
大概是他的手指有些冰涼的緣故。每一寸經過的膚都輕微戰栗,帶著麻的不知是快意還是恐懼的,在他的手指瑟瑟發抖。
他在國曾經丟過顧瑾給他的項帶,因為這件事兒發了好一通脾氣。后來回國后,顧瑾又給他上一條一模一樣的黑項帶,并叮囑絕對不可以再丟了。
顧瑾說:“天還不怎么,你繼續在脖上?!?/p>
譬如說,他在事方面隨心所,對于特殊的玩法尤為興趣。把蔣辰的手綁在一起,或者蒙住睛。讓蔣辰跪在門前和他,或者是在辦公室里……這些都可以算是普通的玩法。
也許這樣才能讓項帶發揮原本的意義。蔣辰有一種“被套牢了”的覺。
僅這一就讓蔣辰“唔――”地呻聲,雙都像被走了力氣一般站不住,只能靠著后的人支撐住。他的脖頸向后抬,是將自己危險地暴無遺的姿勢,于是很快就被后的人咬住了結。
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伸到蔣辰的前邊,從衣角鉆了去。
顧瑾用那微涼的手指,撥動他已經起的乳。
“反正鎖了門,你叫的小聲,沒人聽得到?!?/p>
那人的手不間斷地撫著他的乳首。那地方已經被刺激的變起,輕輕用手蹭過,就會讓父親發悅耳的類似哭泣的聲音。
那人還沒說完話,就用手把蔣辰的衣服向上撩起,一直推至肩膀,另一只手伸到里,擠壓蔣辰的。父親的反抗完全無效,很快就被推到門,被他壓著親吻。
“那更有意思啊……”
蔣辰果真照他說的話去。以前的時候,他還將這項帶在腳踝,而冬天,他索穿了領的衣服遮擋在脖上的項帶。
顧瑾湊到他耳旁,問:“你的項帶呢?”
雖然今天不是工作日,可也有勤奮的老師過來上班。即使鎖上了門,蔣辰還是覺得并不安全,反而有隨時被發現的可能。
他以為顧瑾不會發現異常。顧瑾從沒要求他在脖上。
知她,時間很晚,促她趕快回家的話。
顧瑾站起,走到他的后面。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足一個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