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關心則亂嗎？容錦秀怎么會幼稚到直接問他這種問題。

“到之后很久，我都以為是黑鴉要拓展在中國的市場，所以要向容家示好。”容錦秀深沉地看著他，“但其實，不止是這樣，是不是？”

“……阿白，他到底是怎么和你說的？”容錦秀有些古怪的神。

“如果不是黑鴉的人突然現……”容錦秀頓了頓，還是沒有繼續說去，他神復雜地，看向卓然。

“你放心，我不可能對他有什么妨害，”卓然面無表地說，“因為我上就要離開了。”

“你倒是比想象中更謹慎。”容錦白又笑了，卓然揣摩不這個笑里有什么義，仍是繃著臉。

“……”卓然在容錦秀無形釋放的威壓微微低。

容錦秀突然放緩了聲音，說：“昨天，阿白和我說，他要結婚。”

如果他說是，這個多疑的男人就會相信了嗎？

有些事即便是回顧，也讓人覺得后怕。卓然只是在牢里，聽羅森開玩笑似的說：“那個容家小少爺，應該會死吧。”就已經手腳冰涼，更別說這個親經歷過又弟如的男人。

如果不是因為……卓然突然閉緊嘴，他面緊繃，看向神不動的容錦秀。

在容家人忙著要殺他的時候，他卻以自己為條件，要求黑鴉去云南把容錦白活著帶回來。卓然一都不覺得哪里值得驕傲的，相反，他更覺得丟臉。

“我才意識到，阿白一直不是兒戲。他很認真。”容錦秀看著他，笑容竟有兩分真正的溫和，“所以我想來確認一些事，你確實不會對阿白造成傷害，是不是？”

“他什么也沒有說。”卓然抿抿唇，兩人終究在床上搞過那么多回，大概容錦白也不

，本沒想活來。

仔細一想，容錦秀不可能毫無理由地現，還特意挑容錦白不在的時候。

容錦白神一怔，微微皺起眉：“你說什么？”

手指一顫，卓然忍不住抬，看見容錦秀笑的臉，那張和容錦白有六分相似的臉。

而且這樣不是正好合容錦秀的意嗎。最好他這個弒父賣肉沒人德淪喪的社會渣滓，再也不要跟他們盡心呵護的寶貝弟弟有任何聯系。

那已經沒什么可值得懷疑的了。

“當年，阿白陷在云南，”容錦秀突然提到三年前的事，說到這里的時候，不知為什么容錦秀微微低，像是不大樂意讓卓然看到他此時的表，卓然只能看見他的巴緊繃，說，“那時容家正被有心人拿住把柄，一有動作，就要被扣上叛國的帽，尤其阿白還被扯到了當地毒梟的爭斗里。等我知阿白和當地已經交火的消息，趕過去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不得不說，這個大哥還真的是疼弟弟到十分。就連弟弟要結婚了，首先想到的，還是要掃除他這個充滿危險因素的存在。

“你想知什么？”

沒什么好承認的。

他剛剛差就被套話了。

卓然握緊了手心，他撐著沒有異樣。無論容錦秀怎么想，就算猜測到了當年的事，他也沒打算承認。

連容錦秀都肯定了。

“黑鴉和容家已經不需要我當黏合劑，這次任務結束之后我就應該走了。”卓然有些不解地看了他一，這是理所當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