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需要穩住重心,已經無暇伺候自己的肉棒,就只能放任而無法解放,那假越越快越越快,甚至都能聽見啪啪的聲,最終在頻率的中,康震被侵占了腦,而那假就跟真的一樣,在他一,那力量直直沖擊到他的前列,將他徹底暈了過去。
這時咣當一聲從書桌那里響起,發聲音的地方似乎是之前他開過的第三個屜,他疑惑的走過去,把那屜拉開,這時像動了什么開關一般,還沒等他看清屜里的東西,木卻咻的越降越低,最后連床板都合上了,而那張床又恢復了最初的模樣。
慢慢的,木停不動,假還被包裹在他后中,他剛想著要不要從背上來的時候,木竟然猛地升了起來,由于慣的作用,假一在他后中得更深了,他過兩次的肉棒又微微抬起了,只不過變得噠噠的,再也無法起來。
他把兩瓶
木停在半空中,從他后中涌的疑似劑的一一順著大滴落到地上,吧嗒吧嗒的聲音在這個略顯安靜的室便格外明顯。康震有輕微的恐癥,他不太敢看面,只能無助的單手抱住脖伸手去夠那個鈕。
后來在他自己的努力,他總算碰到了那個鈕,這時候叮的一聲響起,木開始緩緩落,直到地面上,假也從他的后中噗的一聲離開,他松一氣,趴在背上休息一會兒才來。
到了地面上的時候,康震的腳已經發,連最基本的站立都成了問題,他不得不扶著木歇了好一會兒,才決定再往一步走。
康震乏力的抱住脖,直等這木升到最,到了與剛門時在墻上看見的鈕平視的地方停來。
康震從中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又了第二次,乳白的濺在深的背上,又為這木填上了一筆淫靡的圖案,而他來之前黑衣男人跟他說過的最好不要的話在那纏綿不斷的儼然成了耳旁風,他已經了兩次,他也沒去在意那個未知的需要足夠的關還能不能闖過去。
女人,可是慢慢地那越淌越多,打濕了他的膚和木貼合的分,這才想到竟是那個端淌來的。
這還震驚了康震一,等他回過神來,發現第三個屜里擺著兩瓶,一瓶淡黃,一瓶是透明的。
大概又被了五、六分鐘,它才肯停來,從假陽里涌的還在不停的從他后中來,他坐著的地方又濕又,他又不得不用后夾緊那沒有人的家伙,生怕自己掉去。
這也未免太淫些了吧,康震想象那個假一邊他一邊,又忍不住想等一會不會被啊?康震剛想到這,忍不住收縮了兩,正好這時木前后搖擺幅度大了些,慣使他彎腰緊緊的抱住了木的脖,等他剛剛穩住,那又猛的一,一就到了他的前列的地方,就連他自己的肉棒都叫囂著站了起來。
木還在小幅度的晃著,那假東西也在他攪動,在一波波的侵襲著他的意識,他張大嘴息著,享受著如大海波濤一般的快樂。
“啊……”就在他要摸到那個鈕的時候,假陽又開始在他肆,他不得不停來大呼,順便等那家伙消停來。
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