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戳刺幾,又著氣離開,重新在間摩,摩得秦悅一都是。
好容易等秦悅了,凌雙半秒都不停地把前的男人在自己手里的東西涂到了自己孽上和秦大少的后,手指在緊致的了一準備,便換上了間的利。
他有些急地了秦悅,把側躺著的男人去,自己隨之翻上去整個壓在秦悅上,開始了活運動。
快兩周沒,正值永遠都是發期的alpha已差不多忍耐到了極限。用后背位迭著了一會兒,凌雙扳開秦悅的一條,一邊一邊重新側著,拉著男人的大特,過后又自己躺在邊,秦悅被迫躺在他上,被他由至上地貫穿,得兩人深深連接的地方汁橫。
完了一輪,秦悅是困得厲害,又渾燒得厲害,凌雙從他里邊掉了去,后邊立刻沿著大一路著淫。
“再來一次吧。”他咬著他在困頓里不斷息的唇,慢慢地從秦悅上翻過去,改成了面對面。秦大少一個字都懶得說,任他動嘴動手動腳,沒一會兒,秦悅的雙被分開、抬起來,凌雙跪在他邊,又“噗滋——”地貫穿了他。
秦悅本不知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他只覺得睡著之后也是又累又,仿佛在無邊的黑暗中聽到自己的呻聲,又覺得或許他只是在夢。
等一覺醒來,外邊天光大亮,日上三竿,間著一只手,腰上擱著一只手,后邊還著一什么,在他神奕奕地脈動,就這么埋了一整晚。
“……”真是熟悉的早晨。秦大少無奈地想。他被他的陰結堵著,費了力才把的那玩意兒去,再慢慢地把自己從那楔上來,到的時候,他后邊卻不怎么合地咬了好幾,想要將那東西吞回去,碩大的嵌在,被這么一咬頓時又脹大了一圈。
他原本就因為后的摩而得渾酥麻,那東西一變大,緊貼著他的人突然著他一聳,“滋滋”地便去了一截,更是戳得他差叫了聲。
“早。”滿是鼻音的問候帶著饜足與舒,搭在腰上的被單底,和秦悅緊緊相連的也在蘇醒之間悠悠聳動,“我們來一輪晨間運動吧。”
說完,不經過懷里人的允許便開始大幅度地起來。
“完了就去、嗯……”秦悅抓著床單,的后才被人了幾,就不斷地蠕動著,吞吐里邊的肉棒,那東西在他里越發的壯大,撐得秦悅覺得自己快要被穿。
凌雙結結實實地把秦悅了一回,彌補一晚只有自己在勞作而對方沒給多少反應的遺憾。這會兒秦悅醒了,由著他換了好幾個姿勢,最后坐在他懷里,盤在他腰間,在他上顛動著,放肆地呻,最后大汗淋漓地來。
然而說是一輪的晨間運動,在搞完一次后,又來了第二輪,他們緊緊糾纏,如連嬰一樣分不開地,從床上到床,邊走邊亂來,一路到了池邊,凌雙抱著秦悅在他沖撞,自己背對著池,抱著男人“咚”地倒了中。
他們在一方小小的天地里了個痛快,等到去時,遇到親家洛大少爺,被逮著嘲了一通:“老遠空氣里都是某些人壞事的證據,小心這里的omega都被你們勾引得發。”
凌雙睜著一雙神奕奕的睛,有一些不好意思地站在秦悅邊,秦大少卻瞥了洛家祁一:“你沒事就在別人房間外邊聽墻角?”
洛家祁腳:“早上本來想邀你去海釣,誰知還沒靠近你們這邊呢,就被漫天的信息素嚇退了,嘖嘖,你們還真是力旺盛,走到哪搞到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