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不合適吧。
沈宜修rou了rou陳冉的tou發,繼續說:“第三件事,過完年之后,我想帶你去見見我公司里的金牌經紀人和制作人,你不是一直想唱歌嗎?怎么樣?你愿意嗎?”
☆、信任(修)
陳冉看著溫nuan燈光xia,沈宜修柔和沉靜的面容,一時百gan交集,不知如何回答。幾年前,他們相遇最初,沈宜修就明確說過不允許他jin娛樂圈,不喜huan他沾染圈zi里的氣息,不希望自己找他的時候,他不在shen邊。
陳冉一直對未來沒有什么明確的規劃,之前他只是沈宜修的一個私有財產附屬品,他沒有資格也沒有條件去規劃未來,現在對方讓步了,愿意用自己的資源幫他擁有一個相對獨立自主的生活,或者說就是在幫他走捷徑了。不guan對方的目的chu于chongai還是補償,這樣的買賣實在沒有不zuo的dao理。
但是陳冉還是猶豫了,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呢?前段時間他唯一的執念就是分手,離開沈宜修,可現在又是這種局面……他如果接受了,其實就相當于同意繼續回到沈宜修的庇護之xia,以另外一種交易的形式……
“你在想什么?冉冉。”沈宜修滿yanai憐地摸了摸他的臉:“過去是我太自私了,我總覺得把你放在家里就好,不讓別人看見你,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就必須在。前段時間,你不在我shen邊了,我才開始想,以前我不在的時候,你一個人是怎么過的呢。我只想著自己想要什么,從來沒想過你想要什么……”
“我……我不知dao,我覺得自己的xing格,可能也不太適應在臺前……”陳冉越聽沈宜修說這樣動qing的話,就越是不知所措,他覺得自己快要不能承受了,他也許gen本就不pei擁有……
沈宜修只是淡笑著看著他:“那你想要zuo什么?zuo什么都可以。”
陳冉低tou不說話了,房間里回dang著電視上晚會huan天喜地的聲音。
“冉冉,你是不是不相信我?”過了一會兒沈宜修問他。
陳冉覺得大概也許是,但這話說chu來未免太傷人,而且是在沈宜修費盡心思陪他過年的時候。所以陳冉只好不說話。
沈宜修無聲地嘆了kou氣,摧毀信任太容易,建立起來卻太難,不能怪冉冉,他這是自作自受。
陳冉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的打算,兩個人相對沉默了一會兒,沈宜修主動剝了幾個開心果,sai到陳冉手里,親昵地低tou去蹭了蹭他的鼻zi尖:“好了好了,你慢慢想吧,不著急,只要不是想zuo國家主席,別的都隨你,我都支持你。”
陳冉終于diandiantou,靠在他shen上微瞇著yan睛聽chun晚,迷迷糊糊,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他聊天。
沒到12dian,陳冉已經睡著了,shenzi越來越往xiahua,直到趴在沈宜修tui上,發chu均勻綿長的呼xi。
沈宜修動都不敢動,直到覺得陳冉是真的睡熟了,才小心翼翼把人抱起來,jin了臥室。
等他洗完澡回來,看見陳冉窩在被zi里睡得正香,白皙修長的脖頸暴lou在空氣中。他站在床前jin行了一番堪稱激烈的思想斗爭,是把人折騰醒拖去洗澡回來大gan1三百回合,還是就這么清心寡yu倒tou睡?昨晚他怕把陳冉nong疼了,半dian都沒盡興,這陣zi沒怎么吃到肉,都快變成和尚了……
腦zi里兩個小人兒斗爭了半天,沈宜修無奈地搖搖tou,好不容易失而復得的一個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