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紅的息棧這時遽然睜開雙,直勾勾地盯著師長:“你究竟是什么人?”
男的一對細遽然睜大,瞳仁針縮,涌悲傷和惱火,低聲吼:“鸞亭,我要你告訴我!你究竟跟他還是跟我
息棧滿滿的浪,被腦里某個念一激,驚得霧全化作冷汗,遍冰涼僵索,如同浸冰窟,呆呆地瞪視面前的男,雙唇抖動,語不成聲。
“你,你如何知,知……”
這世上,不會再有第二個人會這樣了解他的,仿佛已經是多年榻上的相好,彼此之間每一,每一位,都了若指掌,輕易就可以撩動隱埋最深的烈!
男輕手輕腳給息棧拭,吻掉面頰上殘留的淚痕,這時才伸手在一只掐絲景泰藍小盒中沾了些香膏,抹上息棧的關,在耳邊輕聲問:“我們繼續,行么?好么?”
息棧渾止不住地顫栗,極端恐懼之,聲調都變了:“你究竟是什么人,你說實話,你,你……”
服,就像在房看見的那些不知廉恥的娼,隨隨便便被個男人壓在,就漾得媚叫求。
師長壓住中翻涌的緒,手指溫柔地撫摸息棧的巴和脖頸:“你就只說,喜么?我與他比,如何?”
旁半臥的男人鐘,迷戀地玩味前的妙景致,似乎心滿意足,輕吁一氣,吻上息棧的額,淺淺笑:“果然還是那里,你唉,總是生得這么好,總是和別人不一樣……嗯,待會兒若是疼了你,你就喊一聲,我就停……”說著分開人的雙,卷上前。
不可能的!
連大掌柜都不知曉那些細致末節的蹊蹺之,經常會錯地方,或是疼了小鳳兒。
不一香功夫,小鳳兒被那幾玉修長的手指得小蠕動,膛涌起一片粉紅,前的桃李瑩紅,挑逗之,不耐地磨蹭著褥墊,想要被填滿,充盈。
師長微微笑:“你這樣說,就是你喜與我親,對么?很舒服是么,告訴我……”
一切都太過熟悉。
息棧既不樂意說“行”,也不敢說“不行”,心里只祈求這姓的溫柔大變態,把這些折磨人的前戲盡數略去,手腳快些,利索完事兒,讓自己速速解脫!
“知我的。”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澤的幾手指,細長的一雙俊目,底兩汪愁波,眉間幾縷溫存……
師長突然收緊唇邊最后一絲笑意,昂起巴,居臨,俯視床上的人:“你先告訴我!”
息棧聲音嘶?。骸澳愀嬖V我你是誰?”
小鳳兒才閉上了,卻再一次溺陷混沌之中。
“你……”
“知什么?”
男微微一愣,面孔迅速恢復如常,唇邊淺笑:“你說我是什么人?”
師長的那一只手指太過溫柔輕巧,仿佛生怕疼他的,一毫一厘緩慢磨蹭,耐心地尋覓,直至摸到了深源。手指貼地在柔的甬中動,溫存撫最深的,一一擠壓,力恰到好,每一都到息棧忍不住想要叫床,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