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老還怕那事兒么!
息棧給驚得汗倒豎,一把抱住大掌柜的腰,臉埋男人的膛,不敢回看,一動不動地裝死,連呼都給憋回去了。
大掌柜被他窘得狂翻白兒,沒有想到倆人之間現在已經完全顛倒到了如此地步,羊羔竟然滿床打撒地要跟自己,當著一屋的人!
大掌柜:啥?
背后的某黑廝突然張咕噥:“你個熊!”
小鳳兒呼急促,臉鮮紅,舒服地摽在男人上,舍不得撒手,撒似的扭了扭屁。
半晌,黑廝混混的咕噥聲又起:“的小鬼……看你黑爺爺切了你們的把……”
賊心虛的息棧這才輕輕呼一氣,沖大掌柜擠擠,伸小討好似的了男人的巴,型說:我們……我們那個,好么?
就是,不搞個七八回合就舍不得炕……咳咳,老真的很理解你這崽現在,他娘的跟一餓狼一樣,每回見著俺就是那一臉風勾人的德,狂扭小屁,恨不得一天兩三趟地糾纏老!
老其實是覺得……當著這一窯的睡神,不能狂飆馳騁,也聽不到小羊羔兒的媚聲叫床,忒不了!還是在苞谷地里得利,倚天仗地,翻云覆雨,把羊羔顛過來倒過去,仰著騎,跪著騎,趴著騎,乎乎的白饃饃隨著金黃的苞谷桿一起搖擺晃動,萬般風,別提多么地帶勁!
小鳳兒嘟著粉的嘴唇,搖晃著腦袋,可憐兮兮地望著男人,一臉的求不滿,葷腥兒不足!
男人的手指厚繭遍布,掌心糙剌人,握住小鳳兒上最細的那幾寸膚上,在套,刮得真有兒疼。可是息棧喜,讓男人溫厚實的大手握在掌心,和自己握著的覺完全不同,那種安穩踏實、被人捧在手心里呵護疼的覺,是他心底對這男人最深刻的迷戀。
大掌柜用型大罵:娘的,小狼崽長本事了!
息棧在被窩里瘋狂地賣。
息棧緊緊抱住大掌柜的脖頸,將自己的盡力后傾,騎在對方的上,長槍在男人愈加放肆地輾轉拽之,活蹦亂得像一只暢的兔。
十只手指深深地探男人的黑發,發髭在指尖糾纏。汗濕,驚,息棧的兩條大猛得一夾,往前一躥,兩塊再抑制不住,騎到男人大上來回地磨蹭,一烈的快從饃饃里鉆全,騰騰的槍在男人掌心躥了起來,“突突”地開火,了男人一。
氣息難耐地逐漸重,極力地壓抑,繃持,不讓嚨中快樂的呻齒,驚擾到整間山中這些礙事兒的人。
大掌柜在黑暗中了袖,活動了活動手指:東西
那個……要嘛,要嘛!
男人到這時候才赫然覺得,自己簡直白當了半輩的土匪,竟然都沒有大庭廣眾之過那事兒。
男人瞇起雙目,哼唧著說:苞、谷、地!
息棧輕手輕腳地將自己的褪到大兒,拉過男人的手,握住自己腰火辣辣的一長槍。槍已經地架起來,青筋脹,手。
第九十四回.楚天云雨洗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