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莉受不了地說：“好了，大老板，我知你有的是錢，但這不是錢的問題。不是所有患者都可以接受手術的人，就算可以，也得注激素一兩年，之后再行手術。”

亞當是個大老，不是很懂，但他大概明白是得先吃什么藥，于是問：“你說的‘激素’你這有賣嗎？”

伊利亞發起燒，一路顛簸都未曾醒來，他整個人迷迷糊糊的，憔悴而柔弱，有時嘴里還會冒幾句糊的囈語。

看到亞當那么在意的模樣，凱莉挑了眉，涂了紅唇膏的嘴唇微微勾起，揶揄地說：“我以為你最喜大腰細的準則到死不變呢，什么時候換的味？”

凱莉愣了，為那個漂亮的雙人默哀兩秒，真是可憐，然后回答：“有，要多少？”

“所以他為什么昏倒？沒事嗎？”亞當問。

伊利亞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他再次醒來，比上回的形是好多了，這次是在柔的床上，蓋著被，上的衣服也很舒服。他伸手了太陽，接著注意到了自己的手臂，絲花邊的衣袖，伊利亞愣了一，眨了眨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接著從床上坐起來，掀開被，瞧見了套在自己上的衣服，是一件白的女式睡衣

錢貨交易結束，亞當是她的老人也是老主顧，凱莉也懂規矩，她不會向外。她猜想亞當會帶著他的新人回拉斯維加斯，但是這不是她該問的，她要的就只是收錢辦事緊閉嘴巴而已。

亞當的老臉幾不可查地紅了，他并未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另外發問：“雙人，那他可以變成女人嗎？”

亞當松了一氣，認真肅然地，緊皺的眉漏了他懊悔的緒。或許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凱莉想了，不確定地說：“也許可以，是有變手術，但是危險度太。”

縱是見多識廣的黑市女醫生凱莉在見到伊利亞奇特的構造時，也不禁大吃一驚，在行治療之后，她對一直守在旁邊的亞當說：“去啊，讓他安靜休息一會兒。”

“可以說是‘他’嗎？應該是‘她’吧。”亞當糾正說。

凱莉細心地回答說：“――你在床上運動的時候溫柔，多用劑，他并不能算完全的女人，那個位發育的不夠成熟，以后不要再這樣亂來了。”

亞當詢問：“有這樣的手術？是怎樣的？要多少錢？”

這算安靜而柔的時間里，亞當想了很多，他覺得自己應當理解伊利亞。伊利亞也就是嘴上不客氣一，其實本質不過是個女人而已，他肯定是故意裝作這樣傲好把人拒絕的遠遠的，害怕被人發現自己的秘密。自己為什么沒有早發現伊利亞的秘密呢？

凱莉撥了撥栗大波浪卷發，她雙手在袋里聳了肩膀，“隨便你，這個病人是個雙人，很難說他究竟是男的還是女的，生及征兼男和女的特征，我以前也只聽說過，但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案例。”

貝諾很快注意到站在門一戾氣的西薩爾，看了過去。

西薩爾讀懂他不屑的神，是在說：你能什么呢？不過是伊利亞的一條狗。

伊利亞不在了，誰坐上了第一把交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