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隨手拿起林路倒滿酒的酒杯,一邊喝一邊:“我跟他在一起十五年了,那時候我們還在念中,為了能在一起,連學業都不要了。剛到這個城市的時候吃的是饅,晚上睡就在公園里將就將就,總之能吃的苦都吃了,該受的罪都受了。當時他給我保證,他一定能發達,讓我吃好的住好的,想要什么都就有什么。”
男看看他們兩個,淚又涌來,林路看著很無語,要不是能看到結,他會以為前這位有可能是某個有異裝癖的女裝扮的。
說到這的時候男又開始痛哭起來,而且是相當大聲的哭法,連帶著旁邊幾桌的都看了過來。林路不禁有慌了,這種場面沒遇上過。但是林白就比較淡定了,只是把自己的那杯也端過去:“沒啥好傷心的,來,喝酒。”
“被我一回抓住的時候,他很疚,一直跟我歉,想了法的哄我開心。我當時雖然也惱,但想想這么多年不容易還是原諒他了。”男聲音頓了一,突然笑了起來卻比哭還要難看的多,:“但是沒半年,他又開始找了,只是很小心的瞞著我。但是他也不想想,都在一起那么多年了,只是隨隨便便聞聞衣服上的味就能知。然后再爭吵,再歉。再后來吵的我都麻木了,我邊的幾個朋友甚至于我親弟弟都開始勸我。現在男人都這樣,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都一起這些年了,沒啥看不開的,忍忍也就過去了。”
男卻是搖搖,臉上神更是苦悶,:“他對我沒什么不好的,真的沒什么不好的……只是大概從五、六年前起,他開始在包養人了,別人貢的少年也好,還是明星也好,他都喜,但要一一定要年輕漂亮的。”
“他的運氣真不錯,沒兩年就發達了,吃的越來越好,住的越來越好。他知我喜畫畫,還特意找個了名師請在家里來教我,雖然每天他很忙,回來的也晚,但有時候就是忙到天快亮了,還是會回來抱著我睡一會。他說晚上不抱抱我,他一天都沒神。”
林白笑著:“沒什么,這年誰沒煩心事,遇上了就是緣份。再者說了我們也只是個路人,你要是沒排解,跟我們講講也好,老悶在心里也煩。”
淚:“讓兩位見笑了。”
男泣的止住淚,只是把酒接來,接著:“我卻想著,要是他真死了,我就立即去陪他。現在想想,要是真的兩個人都死了,也許會更好些。”
林路跟林白不禁相視一,卻誰也沒說話。
林路不禁看一林白,他以前還真不知林白竟然如此心。林白小聲對林路:“我喜他的顏。”
林路吐血,有那么一瞬間他想踹林白。不過也知林白所謂喜他的顏,也只是一種單純的喜,真沒有占便宜的意思。就是覺得對方臉看著順,忍不住就想著能幫幫忙多說說話之類的。
“再后來他的父母還有我的父母都承認我們在一起了,我有時候還會跟著他參加一些他的朋友聚會,甚至于面對記者時他都沒有否定過我的份。還有一回他車禍,醫生都覺得他活不了,法律卻過來找我說,他早立遺囑,他要死了所有財產都留給我。”
“他現在待你不好嗎?”林路忍不住問了一句,風風雨雨走過來的患難之,對于兩個同來說太難得了。
男又開始哭了起來:“他們一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