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包飲品,穩穩當當地坐在了斯塔對面。金紅瞳眸映襯著細碎湖光好看極了,斯塔忽然覺心臟漏一拍,“是我傷你的就要負責到底,而且醫生怎么能讓自己的患者勞動呢?”
犯規,真的是太犯規了。斯塔著酸,看著眉笑的伊戈埋在長發里的耳朵悄悄紅了,他溜完最后一酸,邊打開那盒草莓派邊轉移話題:“不說這些了,你的煩心事是什么,說來也許我可以幫你分析”
伊戈糾結了,他不知該怎么表述自己的想法。他從前被路西法和米迦勒保護的很好,這讓他在接受質量教育的同時本沒有什么青期的小煩惱,他也沒打算太早拖找男朋友或女朋友。說真的,要不是他賓德伯伯發來的資料,他甚至從來沒有想過這些,更別提作為Enigma的份擁有多個人了。
“呃,斯塔我問你個問題哈,”伊戈思考了半天,還是決定直切最有效,拐著蠻兒地問太傷腦筋了,“作為一個Alpha,你真的能接受被Enigma標記嗎?或者說,Alpha大的自尊心真的能放一切,心甘愿地臣服嗎?”
他知自己該憤怒的,沒有一個Alpha在被問到這個問題時會覺得自己沒有被冒犯,然后忍住自己的怒火不去揍那個問問題的人。可是看著伊戈認真的神,斯塔又清楚地知,自己永遠不會對伊戈生那樣的氣。
想通了這些,斯塔剛好吃完兩個草莓派。甜讓他糟糕的心好了很多,說話也不由得帶上調的味:“唉,你為一個Enigma居然會煩惱這些嗎?要知人的喜是不可控制的,你如果喜一個人,就會忍不住想和他擁有更親密的關系,Alpha也不能免俗,就算那個人是個Enigma。”
斯塔并沒有正面回答伊戈的問題,可伊戈清楚地知,斯塔其實已經什么都回答了。他展顏一笑,更晃得對面本來就意志不定的斯塔睜不開了。
隨手拆開一包香豌豆,伊戈嘎嘣嘎蹦地嚼著,滿嘴糊地發問:“斯塔你咧?我聽我們隊長說過,拉齊奧的經濟狀況似乎并不好,是因為這個嗎?”
“嗯,不過我覺得你可以叫我亞歷或者桑德羅,”斯塔計算了一自己今天攝的量,又打開了一碗木糖醇布丁,“我的俱樂現在的財政很吃力,層正在商量著要把一些我的隊友們轉去,也許也包括了我。”
“桑德羅你不用擔心啦,”伊戈從善如,對斯塔的稱呼立改。他同樣拆開了一碗果布丁,想要拿它緩解一豌豆帶來的,“我們桑德羅這么優秀,拉齊奧就算要售你,也一定有更好的俱樂在等著你加啦~”
“嗯。”斯塔,事實上他自己也在思考著轉會的事,吃布丁的動作也不由得慢了來。那模樣,很難不讓伊戈懷疑他是不是還是很難過,難過到吃東西都已經不香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