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緊接著接了一句。

條紋衛衣鴨帽的男孩，指間的香煙還燒著，跟他抬手打了個招呼，好像闊別的老友。

“為什么你們活的好好的。“

“他是我的神。”

帶在上的哆啦A夢也被摔的支離破碎，可憐的在地板上，已經看不形狀。

他拿著帶著紅油漆的電腦和個人品離開辦公室的時候，不知是誰跟他扔過了一只臭鞋，重重的打在他的背上，白的襯衫上直接了一個印，看起來可笑又可悲。

“你所謂的陰陽相合，真的是絕對理論么？何為陰，何為陽？世間輪轉更替，滄海桑田日日落甚至都有可能打破常規，為什么不能。”

主動接有孩的同事剩的工作，一起加班后送單女同事回家，甚至連工作餐都讓她們先選想吃的菜。

“是你自己去局，還是我把你送去。“

“錯的就是錯的，大錯特錯。”

他抬手握著頸間的銀質牌，陸誠隱隱約約能看到一個江字。

警車鳴著笛趕過來的時候，方崇居然就站在那等著，好像就等著人家來抓他一樣，不躲不避，鴨帽擋住了他的臉，陸誠并不能看到他的表。方崇非常熟練的伸手讓警察拷上，轉了車。

方崇沒說話，陸誠看到他手臂上纏著繃帶，甚至可以從領看得到脖頸的淤青，很嚴重的樣。他嘆了氣，實在沒什么心思再和這個人玩這種無聊的游戲。

陸誠定了定神，直接拿起椅往地上一摔，宛若機轟鳴般的聲音震得周圍人一蹦，他睛血紅，聲音都是破了的。

他看了一過來那個警察的證件，居然是刑偵隊長，方崇的案

方崇突然像是禮拜一般雙手合十，將那牌放在手心，他的臉上是陸誠從沒見過的，真實的笑意。

“為什么你們活的好好的。”

紅油漆把他的襯衫染得污漬斑斑，陸誠直接把那些廢品扔到了報社門外的垃圾桶，然后他看到方崇倚在路燈上看他，好像在看一場好戲。

沒有人回應，大家像鴕鳥一樣低了，開始忙自己手的事。陸誠看著已經完全看不樣的工位，直接推開了主編辦公室的門。

“陸誠，你到現在都不覺得自己是錯的？“

而后又加重了語氣又重復了一遍。

那個以往對他和顏悅的大現在睛中的輕蔑灼的陸誠有些疼痛。他依稀記得上次通宵加班，主編甚至送了他一罐藍山咖啡。

他只是輕聲說了一句，目光毫無神采，又喃喃了一遍。

方崇直直的盯著陸誠，似乎想從他睛里找到什么東西，不知是否成功，陸誠只覺得他中陰鷙的光小了些。

“這么說，你承認你也是同戀？”

“你中的江敬白，是你的人？“

方崇在那牌上印虔誠一吻，顫抖著嘴唇念一個名字。

“他不是我的人。”

“誰的，誰他媽的！”

第45章

“我待你們不薄。”

陸誠很想不理會他的瘋言瘋語，卻被那語氣中的難過和絕望帶偏了方向，他突然對方崇，對他中的江敬白有了一興趣，即使他知這真的很荒謬。

“我待你們不薄。”

“世人皆是如此，陸誠，憑什么要我一人背負原罪。”

“江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