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對了，過年你是不是還得去張州你對象家？”

“也對。”

他和母親把東西拎到廚房，準備份分好，留除夕要用的，剩都放了冰箱凍著。

鄭亦滿面堆笑，對于領導們時不時的婚，他無奈的。拿不上臺面的，總讓人覺得有些遺憾。

褚紅霞只是笑笑，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的臉，說：“媽這兩年待你太刻薄，其實你還跟以前一樣，總想著別人。”

“怎么都行。”鄭亦把保鮮袋的敞開，把母親切好的豬肉放袋里，“我記得這里面有條里脊，肉最，得記得明天拿到趙叔家去，給趙睿他們兩個吃。”說著話，他便去大袋里翻找，撥開一整塊瘦相見的五花，總算看見了那條里脊。拎來，準備往袋里裝，卻發現母親在看他，直愣愣的。“媽，怎么了？我臉上有東西？”

領導習慣的關切，一時間讓鄭亦不知怎么回答才好，他愣了一，才說：“應該會去的吧。”鄭亦隨扯了個謊，盡白賀煒的母親接納了他們之間的關系，然而那個倔的老爺還沒想開，他不開，鄭亦是絕不敢貿然登門的，不過白賀煒說大年初二會來靈泉，也算是正式的登門拜訪了。一想到白賀煒，他這思緒一就飄去了。

鄭亦負責扯保鮮袋，順嘴問了一句：“明天一早咱們就去趙叔家？”年前這段時間，他的應酬實在多，就是回來也都醉醺醺的，很多事都沒往心里去，只知能回家過年了，就連怎么安排的都沒太關注。

李大為看他這樣，拍他肩膀笑了笑，說：“那好，喜事將近呀。”

“失望倒是不會了，就是有遺憾，但也沒辦法，你倆好就行了。”她低，又拿一塊肉放在砧板上，用菜刀熟練的把肉分成兩塊，“賀煒爸爸還沒想開呢？”

鄭亦剛才屋前那種鼻酸酸的覺又來了，他只好揶揄著笑了笑來掩飾自己的不自然，說：“媽，就別說這些了，還是我不孝順，總氣你，讓你覺得失望。”

鄭亦的動作停住了一，隨后便去拿剛才分好的肉，“嗯……他媽也勸不動，就先這樣吧，總不能讓他一就接受。畢竟之前我們給他留來的

“估計是直接回張州吧，帶不帶都沒所謂的，我過去再給他拿也行的。咱們吃不了，給趙睿他們拿回去補嘛，都是好東西的。”鄭亦說。

當他拎著大包小包上樓開門，也不知怎么了，鼻酸酸的。其實這段時間他回家的頻率還的，而今天這種緒是從來沒有過的。鑰匙在鑰匙孔里碰了久，他才把門打開，母親似乎聽見了聲音正來迎他。他把照母親吩咐買的東西一件件的搬來，還被念叨買多了。鄭亦只好說：“老鄉見我去買，都多給了我多，我這也是為難啊。”

“那正好，賀煒是說初二來的吧，到時候給他帶些回去，他是回隨江還是回張州啊？”

母親了，說：“是，本來你趙叔說想來咱們家的，趙睿說他家寬敞，就讓咱們過去，他可能也怕小夏來咱們家不自在。”

節前最后一個工作日，只上了半天班，領導便早早把人都給放回家了，鄭亦車的后備箱里滿了從農那里采買的土豬肉、溜達雞和土雞這些年貨，帶著用語言沒法表述的心，駛上了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