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蘇澤說得對,那個人可以為了他不顧一切,拼盡全力,甚至舍棄生命,他們值得擁有幸福。
但誰都沒料到,楊一辛并沒有去坐牢,最后也沒有送神病院。
不久之前他都還不肯相信,但現在由不得他不信。
這個人已經完全掌握了他的肋,知怎么對付他最有效。他嘆了一氣,把巾扔回盆,回:“那你想我什么?”
那些足以讓人神崩潰的問題傳他的耳朵里,他誰都沒理,一句話沒答,如行尸走肉一般被兩名保鏢護送上了車。
“之前你和四個男人群P的視頻是不是你本人?那時候你是不是已經和易寒笙分手?”
他們在一起了?這么快?剛把他甩了,就迫不及待地在一起了?是早就算計好了嗎?那晚他抓到他們在廁所里糾纏,果然是背著他在偷?
“你當年盜蘇澤的歌是真的嗎?有沒有人背后縱?您和您原公司爆裂音樂的老板陳凱是什么關系?你和易寒笙在一起之前是不是也和他在交往?他太太知你們的事嗎?”
也許易寒笙是憐憫他,也許是因為軌而到愧疚,但都不重要了
易寒笙打了一個電話,讓人把楊一辛保釋來,并讓醫院給楊一辛神鑒定。
蘇澤的車禍案他所掌握的證據也沒有交去。
而就在那段時間里,病房外,易寒笙在門站了好一會兒。
他失去了事業,失去了。他還剩什么?
后來易寒笙走了。他終于明白,他親自葬送的永遠不會再回來。原本他有可能才是那個和蘇澤攜手一生的人,但現在他不放棄也得放棄。
還有寒笙,我們這么多年的,卻敵不過蘇澤那個尋仇的惡嗎?!
“碰!”車門關上。卻沒有隔絕那如漫天邪肆的吵鬧不絕。
這一天,曾經著名而現在臭名昭著的明星,在自己家里燒炭自殺。
他已經不楊一辛。那個人壞到了骨里,之后或許會面臨長期的牢獄生活。這是易寒笙為楊一辛的最后一件事。
“八年前那樁車禍肇事案有傳你才是肇事者,你有什么要澄清的嗎?”
過去楊一辛總是風光亮麗,面對任何記者都充滿了自信,對未來充滿了信心。但這一天他沒有打理自己,雖然換了一凈的衣服,但臉上光彩不再,整個人十分頹喪。
吵雜的問話里夾雜著一句:“聽說易寒笙和蘇澤在一起了,你有沒有什么話想對他們說?”
“你為什么想殺蘇澤?請問蘇澤是不是了什么事報復你?那晚你拿刀去殺他是不是一時沖動?之前的兩起車禍案真的是你的嗎?”
這時候楊一辛已經不奢望這是易寒笙于而幫他。
蘇澤!蘇澤!!
病床十分可疑地響了半天,醫生護士都沒敢來。
楊一辛被保釋來的那天,不知從哪得到消息的記者們蜂擁而至,堵在接楊一辛的車前。他們問了很多問題,其中大分都是侮辱極的問題。
呵,呵呵。
寧玉賣了可憐,賣了乖,這一夜,他如愿嘗到了蘇澤主動臍橙的伺候。
蘇澤這樣的人,靠著他過去那些手段不可能追得回來。
楊一辛被送回了當初易寒笙給他買的房里,第二天會有人接他去醫院神檢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