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要逃?我對你不好嗎?”邢意坐在床邊看著蘇澤。他心里煩躁,很想冒火,但看著病怏怏的蘇澤這火氣他實在發不來。而且莫名其妙的生病發燒,莫名其妙的離家走,加上平時也有一些異常反應,哪怕他真的不那么在意他,也能覺到其中的不對,何況他已經照顧他照顧得快要成了習慣,他不敢說自己百分百了解蘇澤,但也不是完全不懂的。
邢意的牙收了起來:“到底是誰給你說的這些?!”
“什么?”邢意沒聽清楚,彎腰湊到蘇澤前,把唇邊的被給蘇澤了,讓他重新說一次。
蘇澤連忙從被窩里伸手抓著邢意的袖,巴巴地望著前的人,一副不想讓邢意走的哀求之。
邢意把蘇澤的手回被里,親了親他柔燥的小嘴:“我不走,好好睡吧。”
邢意抓著被的手一緊:“誰跟你說的這種話?!”
他摸摸蘇澤的小腦袋,在蘇澤的額上親了親:“我在努力喜你,你知不知?誰欺負了你只告訴我,不要怕,我保護你呢。”
生去了偏廳休息。
邢意在蘇澤的腦袋上親了一:“好沒有?你睡著的時候我喂你吃了藥。
蘇澤的腦袋搖得更兇了,他咬著嘴唇一個字也不說,睛里卻著驚懼之。邢意看在里,心底的火氣也越發的大。
蘇澤垂不敢看邢意,滿臉的愧疚,淚浸濕了他的眶,他動了動嘴唇,可憐巴巴地:“我走了,你就不辛苦了。”
他的人,他哪怕再嫌棄,親自伺候的時候依舊當成祖宗,難交給別人反而成了孫?!不是誰在對蘇澤不好,他都不會放過!
“我、我麻煩,我不想你麻煩。”
幾分鐘后,邢意用空閑的手打了一個電話:“給我安排兩個人……”
“好,我知了。”邢意摸摸蘇澤發的臉,“你好好休息,等燒退了就沒事了。”
蘇澤的淚一直,一直搖。邢意的腦袋幾乎要炸了!
蘇澤暈乎乎地半睜睛望著邢意,不知想到了什么,縮了縮腦袋,小聲地說了句話。
“你不是麻煩,雖然你的確很麻煩。”邢意忍著火氣,心疼地給蘇澤去淚,怕嚇著前這只發燒的小兔,他換了細語聲對蘇澤說,“一開始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但現在你已經成了我的責任,我生活里的一分。我可以罵你、欺負你,但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沒那個權利對你不好。”
得到邢意的應諾,在被底牽著男人的手,蘇澤這才安心地閉上了睛。
他倒是沒想到邢意對他這么認真,而且這個男人比他想象的聰明了很多。看起來又傲又暴躁,其實非常的聰明,不僅沒問他,甚至也沒問家里的其他人,反而是暗中另外安排人過來……
蘇澤這一覺便睡到了晚上,直到后的床陷去,有人從背后抱住了他他才暈暈乎乎地醒過來。
蘇澤使勁搖腦袋。
第一步大概是成了。蘇澤昏昏沉沉地想。離家走是他臨時想來的主意,原本他還想再等等,等那個“古少爺”現之后再決定怎么行動。
但他真的太氣了,被人這么欺負,還發了燒,他越想越氣不過,后來就脆想了一個離家走的辦法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