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賀洋的聲音還是很好聽,男中音,年輕又有些恰到好的磁,只是不再像過往那樣充滿了意。蘇澤聽著,頗有些不是滋味,心臟“砰砰砰”地了好一陣,才又說:“我想知,這幾年你……是不是在利用我。”
對方很快就接起了電話。
“一幫警|察來把賀洋帶走了,還有律師跟著,指控我們非法□□他。”
枉他付了那么多,卻變成了別人譏嘲利用的對象,得到了賀洋的親證實,他實在沒法平心靜氣。他在游戲里打臉那么多次,這次他就要在現實打得那個混鼻青臉!
廢話。
賀洋說的這些話,還有他的語調全都讓蘇澤到陌生,到惡寒,認識了好幾年的好朋友,喜了那么久的人,竟然在背后算計他,居心不良,蠅營狗茍,真是該死!
蘇澤氣怒不堪地開著車到了蘇氏集團大樓,最后在游戲研發中心找到了蘇云。
了起來,他接起來,那邊給他說了些什么,他的臉越來越難看:“我倒要看看他們背后到底是誰!既然放了就算了,派人盯著他,一蛛絲跡都不能放過。”
“今天開始我也要跟你一起上班!”
蘇澤的心臟就像被人掐了一把似的一陣酸痛。
怒氣沖沖地掐斷了電話,蘇澤一巴掌拍到方向盤上。覺得他蠢,他好欺負是吧?!媽的,他死他!
“是。我本來還想利用你一擊擊潰蘇氏,可惜啊,在關鍵時刻竟然被蘇云查到了我上。”
“那怎么辦?你會不會被告啊?”
“呵。”賀洋忽然笑了。
蘇澤心驚膽戰地聽完,習慣地:“都怪你到樹敵。”
蘇云正一臉黑氣地跟其他人在說著什么,助理把蘇澤帶過去,蘇澤也不那么多,推開門就走了去。
這個男人竟然毫不保留地承認了自己過的事!蘇澤氣得七竅都被堵住了似的,差爆炸:“我哪里對不起你,蘇家哪里得罪了你?!你要這種事!”
“……”蘇澤自知理虧,又覺得沒面,剛嘟嚕了兩聲就又被人不耐煩地封住了嘴。
“……我是蘇澤。”
賀洋了狐貍的真面目,再也不在蘇澤的面前假裝:“你沒得罪我,蘇家也沒得罪我,就是因為你蠢,所以被人利用能怪誰?我多么希望蘇云和你一樣愚蠢,這樣蘇家早就是我們的中之了。”
“這種小事本用不著我心。”蘇云目光如箭,虛說,“之前游戲故障是有人侵了數據庫,我猜測對方是想把我們死在游戲里。就算不能把我們死,他們應該也試圖把我們困在里邊。幸好我這邊的人也不是吃素的。最近你絕對不能再碰這個游戲。”
“你怎么來了?”蘇云轉見到蘇澤,往他腰上意味深長地瞟了瞟,臉緩和了一些。
“我不會放過你的,蘇云也不會放過你!”
“哪來的臉怪我?如果不是你輕信那個垃圾會這種事?你動動你的豬腦想想你到底多沒防范?”
掛了電話,蘇澤料到個大概,翻過問蘇云發生了什么事。
蘇澤思前想后,第二天忍著腰酸背痛偷偷地摸到了一零零一咖啡館,不過并沒有見到賀洋。
賀洋也沒有再主動聯系他,他回到車上猶豫了半天還是給賀洋打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