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這件事后最興的莫過于秦歌和范老太太。要不是伍昂說什么都不許他再服用鳳丹,他還想再給伍昂生一個姓“伍”的孩,想給伍家真正的留個后。現在柳雙愿意努力,他當然興。范老太太興自然也是相同的理。
伍昂也喝了,不過因為多年的習慣,他向來不會讓自己真的醉死過去。看關渡那樣也是有話要跟他說,伍昂寶座,跌坐在關渡的邊,一手搭上他的肩膀,酒氣熏天地問:“老弟,嗝,有話,跟我說?”
的大伯了,更喜那位嘴甜的皇帝堂弟,殊不知她們的這位堂弟是有目的的。把兩位堂哄興了,那以后有什么需要麻煩叔叔的還不是好開的很。秦嘉佑小皇帝事向來是有目的滴。
家里的事算是都擺平了,三弟伍華那邊更是沒什么好說的。心總算是放鬆來的伍昂把自己的幾位得力手請到了里,算是激他們多年來對他的衷心與扶持。要沒有這些人著他,他還不知得多少年才能有現在這樣的日。
伍昂成為攝政王之后,大權在握,氣勢也更不若平常。要說秦歌是冷肅,那伍昂就是談笑間讓你灰飛煙滅,再加上他時不時在不茍言笑的霸氣外,更是令人心肝膽顫。以前會給他開開玩笑的關渡,在伍昂成為攝政王之后也不敢再跟他沒大沒小了。
而今日,卸去了攝政王的威儀,多年心愿了卻的伍昂又幾分當年的不拘小節,豪之氣,在他的影響,眾人也漸漸放開了,似乎找回了當年與伍昂喝酒吃肉的那份愜意豪邁。馮維洲這幾位伍昂的門生酒量不行,最先倒了。梁州七賢平日里無事之時就喜聚在一起品酒詩,酒量那是不用說。可和常年泡在軍中的關渡等人相比那又不在一個檔次了。所以到最后還來的也就那幾位軍中的有人了。
關渡這時候也顧不上什么儀態尊卑了。哥倆好地摟住伍昂的肩,他在伍昂的耳邊一酒氣,腦袋不怎么聽使喚地:“嗝!有,有!”
伍昂的這些親信對于當年助他一事或多或少都有無法理解。尤其是梁州七賢、關渡、馮維洲等人,更是不能理解。要不是伍昂一次次跟他們保證說一事另有隱,而且絕對不會傷害皇上和小太,只等時機成熟之后會告訴他們緣由,這些人會不會支持伍昂還是未知。如今,真相大白,這些人不可謂不鬆了氣。
“呵呵,呵呵呵……”伍昂仰笑笑,用力拍拍關渡,“我知,你,呃,想問,什么。”
“你說,你說。”手里的酒杯到了地上,關渡兩手揪住伍昂的衣襟,湊近,“你那個,相好的,嗝呃,是不是,就是太皇?”
柳雙之后找了容丘。對這位當初能蒙著睛把她從鬼門關里救來的太醫,她激又敬佩。也因此,她找了容丘為她調理,希望能給伍英生個兒。
這些人中,要說和伍昂關係最親近的絕對是關渡。想當年伍昂每回偷偷回京,都是關渡給他等門。喝到最后,軍中的幾人也都歪歪斜斜地倒在桌底去了,一直努力保留著一分清明的關渡晃晃悠悠地挪到伍昂的跟前,打了個酒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