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昂自從回京成為攝政王之后,日安穩(wěn)。雖不說胖了,但明顯比以前壯實了不少。秦歌是絕對沒辦法把伍昂到浴桶里再給這人清洗乾凈然后把人再送回床上。就算秦歌有這力氣,他也不會。跟伍昂在一起之后,這種事向來是伍昂給他,哪有他動手的理。
鼻翼動了動,伍昂嫌惡地低聞聞自己,再回看一沒有老婆在的床,他明白為什么老婆不在了,肯定是嫌棄他了嘛。
扒褂,渾燥的伍昂只穿了條里踩著拖鞋走了去。守在門的小太監(jiān)正在打盹,伍昂也沒叫醒他,在門站了站,他去了書房。推開書房的門,伍昂的睛直接往榻的方向看去,果然,那里睡著一個人。伍昂的睛瞇了瞇,踩著貓步走過去。輕輕掀開那人上的被,伍昂突然如餓虎撲一般壓在了那人的上。
床的矮幾上放著一個杯,伍昂發(fā)乾的醉,伸手拿過杯。杯里有滿滿的,伍昂喝了一,雖然是涼的,但對此刻的他來說卻很是舒服。
府最好,免得他在意識不清的況跟別的官員說了去。伍昂倒也不怕別人知,但他和關(guān)渡說這些是基于兩人的關(guān)係之上,關(guān)渡無意識地跟旁人說那就是對不住他了。他想關(guān)渡若能走,也想回府去。
又來回摸了半天,還是沒摸到人,伍昂的睛睜開一條:“老婆?”
“秦歌……?老婆?”
伍昂醉得本不知自己被“老婆”嫌棄了。睡到半夜被酒的后勁燒醒的他迷迷糊糊地往邊摸,可摸來摸去都是床迭好的被褥,就是沒摸到老婆。
憤似的踢了伍昂一腳,秦歌脫了伍昂的鞋襪和衣裳,然后擰了塊濕帕給伍昂了臉,又扶起睡死過去的人行餵他喝了一杯。扯過被蓋上伍昂,秦歌就任對方那么四肢大敞地睡在兩人的床上,他自己則抱了一床被去了書房。兒還沒搬去,他也只能去書房睡。滿屋的酒氣,他可受不了。上凝神的熏香,遠(yuǎn)離了酒臭的秦歌閉上睛,舒舒服服地睡覺。
“唔!”
人呢?
好像真的不在。伍昂醒了大半,睛完全睜開了。被屏風(fēng)隔的外間亮著一盞專門為兩人晚上起夜時留的燭火,伍昂藉著那不是很明亮的光發(fā)現(xiàn)自己在床上,一個人在床上。看一自己睡的姿勢,幾乎是橫躺在床上了,伍昂掀開被坐了起來。老婆大人呢?
“唔!”
被猛然而至的重量給驚醒的秦歌在昏暗的燭光就看到一個雙血絲的傢伙對他張開了血盆大。
回到了仁心堂,伍昂就徹底放鬆了來,這一放鬆,他直接醉死了過去。站在床邊,秦歌用絹帕捂著鼻,擰眉看著倒在床上一酒氣的人,罵也不是,怪也不是。伍昂今晚宴請友人和門生,肯定會多喝。且不伍昂這一舉動會給那些沒有被請到的官員帶來怎樣的影響,秦歌只想把這個醉鬼丟到浴桶里去。
前似乎沒人。伍昂不死心地繼續(xù)摸。
酒氣竄鼻,被醒的秦歌惱火地曲就踢,可
“老婆?”
“真是喝多了?!边@還是老婆第一次在他酒后跟他分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