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應苔頓了頓,試探著問:“你死了,又是怎么活過來的?”
邢應苔神一厲:“你怎么知我發燒,你怎么我家的門?”
“……”
崇善故作漫不經心,似乎沒看見邢應苔神中的疏遠,他站起,站在床,胡亂翻邢應苔的衣服和錢包。
崇善笑得牙齒:“所以你不想讓我照顧,也得讓我照顧。誰讓你把你爸媽趕走?你現在可就只剩我啦。”
邢應苔看著崇善上、還有正在翻的衣服,說:“你……昨晚是你帶我來醫院的。”
“除了我之外,有別人知你還在嗎?”
明白了這,邢應苔就閉上嘴,沉默著不說話。
想想兩人剛見面時,崇善對邢應苔說,他們好久不見,讓邢應苔問問崇善到底是怎么才能坐在他面前,邢應苔就有種被耍了的覺。崇善讓他問,邢應苔問了,可崇善又騙人,這算什么?
兩人五年沒有見過面。如果不是剛剛況特殊,邢應苔也不會讓他自己被。現危機解除,兩人之間的氣氛就變的尷尬了。
崇善說:“傻小,還沒聽來。是我把你送到醫院的,陳半肖昨晚本沒去我……去你家。”
“你喜不喜小玉?”
“……”
“……”
崇善本想繼續回答,見狀‘嗯?’了一聲,問:“不問了?”
“是啊,你燒糊涂了。”
聽到崇善喊‘小玉’,邢應苔還回憶了一這是誰,后來才想到這是自己師兄同事龐桐的表妹,登時心中郁結。崇善對自己的況了若指掌,自己卻什么都不知,剛見到崇善還被嚇得掉到床,真是丟臉到家。
崇善說:“我也不知。”
沒想到這幾年過去,崇善也沒什么兩樣。聽他滿亂講,要不是看在
“我肯定不去,”崇善,“外面那么多人,我比較喜躺在你邊。”
盡崇善說的都是實話,但從邢應苔這個角度來看,崇善沒給自己一句有用信息,因此意識以為他是在推諉騙人。
邢應苔一怔,問:“什么?”
邢應苔確實是這個意思,但被人當面揭開也有些生氣,他說:“你不去就算了。”
崇善的笑慢慢褪去。
崇善扭看邢應苔的表,見他當真不知,而不是作假,便笑:“天機不可。”
崇善思考一陣,:“這事有復雜,我以后再和你說。”
崇善瞇了瞇,:“你不想看見我,但這借也太差勁,不如說你想去洗手間,我就不能跟著你了。咦,不對,說不定我真的會跟過去。”
崇善興采烈:“那輪到我了。”
見邢應苔臉不好,崇善微笑:“你肯定在心里罵我,‘這么不要臉’。不過,我也不生氣,誰讓我喜你。”
邢應苔張張,沒有回答,只說:“我餓了,你幫我買東西吃吧。”
過來的,你不用照顧我。”
……這和幾年前到底有什么區別?
聽得這話,邢應苔神陰郁,盯著崇善。
“……”
崇善譏諷:“哪個同學,陳半肖嗎?他自顧不暇,哪里有時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