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對。再過一段時間,我就和你一起回去。”
崇善接著說:“實際上我更想你,還過相關的夢。只是夢里你一直在哭,所以我覺得換我在面也好。”
崇善搖搖,神銳利,極富有攻擊。
“我只要……你陪著我。”崇善這樣說了。
邢應苔怒:“那你為什么不笑?這么多天,你為什么不再笑了?”
崇善一站起,說:“我有多少種方式可以證明我你……可你能接受嗎?我只不過是想讓你留在我邊,你就這么不愿。我怎么笑,你讓我該怎么笑啊?”
“人是群居動,不能遠離社會的。”
“可是兩個男人……”邢應苔表困惑,不知怎么表達心中怪異的覺,頓了頓,問,“你是想讓我,呃,那個,像對女人一樣的,你?”
是的。他不在乎邢應苔會不會自己,但他要邢應苔永遠陪在自己邊。
這樣說著也沒很生氣。邢應苔聽到崇善說‘這里沒有信號’‘想金屋藏’時,就大概明白他想什么,只是一直沒覺得崇善能持多久。他在心里還是不相信崇善是認真的。
“等你上我。”崇善毫不猶豫地說。
崇善坐在邢應苔面前,想了想,說:“我確信我之前沒喜過其他男人。我也沒想讓你‘’我。”
誰知崇善,說:“你知最好。”
因為崇善說得十分坦,邢應苔面愈發不好,他嘆了氣,說:“可是我不喜男的啊,為什么非要是我。”
他千里迢迢來云南找崇善,不是為了聽崇善說這些的。
邢應苔說:“其他人談戀也沒有你這樣的。你……你寫過那么多關于的,哪個是捆著綁著就能修成正果的?”
“不要再叫我小叔。”崇善說,“我再也不是你小叔了。”
“我不知!”崇善大吼起來,他渾都在顫抖,“我不,我只要……”
邢應苔有些憤怒,又有些悲傷。
“多長時間?”
崇善故意加重了‘’兩個字,果然看見邢應苔低了。
崇善猛地一愣,他彎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姿勢看上去十分可憐。
如果可以的話,邢應苔甚至想開哀求,求崇善別再這樣,讓他們倆恢復原本的狀態和關系。
邢應苔問:“那以后我都不能去了?”
邢應苔聽聞覺得事有轉機,溫聲回答:“那我們回家好不好?我們還像以前那樣,也不需要你再照顧我,我自己打工有錢的,我可以對你好……”
“……”
他想說什么?
邢應苔一噎,嚨里好像被卡住了。
可是邢應苔沒說。想讓崇善對自己好,想見他,又不想讓他喜自己,這算什么,怎么能兩邊都占便宜?
崇善表平靜。
良久,邢應苔問:“小……崇善,你真的是同戀啊。”
邢應苔說:“好吧,崇善,我想問你,你真的喜我嗎?”
說完這話,邢應苔臉一了。他不像女孩那樣害羞,可畢竟剛成年,跟長輩說這種事,還是羞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