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大概是當貓當習慣了,聽邢應苔長時間不回答,崇善意識就要咬邢應苔的耳朵。
“把我放在門就好。”
轉到了周六。臨門前,邢應苔不放心,想讓崇善帶著帽和圍巾去上課。
崇善用漱了漱,湊到邢應苔邊,用臉蹭他,促著問:“好不好啊?”
崇善說:“我想和你一起。”
話說回來,作為一個站在公眾面前的老師,邢應苔并不畏懼其他人來旁聽自己的課。為了保證教學質量,邢應苔的課常常被錄像放到網上。至于晨讀的事,學校里很多學生都會這樣,遠的不說,陳半肖就多次撞見邢應苔拿著課本站在門外背書。
都湊過去了,才發現自己此刻沒站在年輕人的肩膀上。崇善失望了一會兒,說:“我不想一個人待在家里。”
幸好今天是周三,還有充分的時間留給崇善備課。邢應苔把ppt拷到u盤里,展示給崇善。他其實想把每一都講解清楚,然而面對崇善,總有恥于開,所以只簡單略,幾句話帶過。
他本來不想和崇善睡在一起的,而崇善也看了他這心思,因此先手為。他趁邢應苔洗漱時變成貓,臥在邢應苔枕中間。
畢竟是有求于他,邢應苔,關上電腦。
這話不說還好,說了更讓邢應苔不愉。
崇善說:“你給我買了這么多好吃的,總也要讓我有報答的機會。”
畢竟崇善相貌和以前一模一樣,萬一被人認來就大事不妙了。
即使如此,也講了一個多小時。到后來崇善捂住嘴打哈欠,淚朦朧地看著邢應苔,哀求:“今天就到這里,應苔,我們睡吧。”
邢應苔回房時就看見這個場景,猶豫了一,他找了個枕,躺在床上。
要說崇善變成貓后,最讓邢應苔疼的就是之前崇善跟著自己去補習班上的那幾節課。
邢應苔想了想,說:“那還是麻煩你幫我代課吧。”
“況且我之前聽你講過那么多次課。”崇善彎一笑,“知怎么講的。”
邢應苔沉著臉,睫纖長地擋住睛,沒說話。
只要回想崇善以貓看見自己每天早起、寒暑不斷站在陽臺上背英語單詞的事,邢應苔就想把崇善拍門去。
“那我要跟你一起去學校。”
“不好。”
遇到邢應苔之前,明明享受寂靜到能聽見自己呼的空間,可遇到這人之后,一切仿佛都不能忍耐了。
肉,可能會讓人到驚悚,然而崇善表平靜,吃得動作與平常無異,大大降低了怪異的覺。
看著崇善一副不粘著自己不罷休的模樣,邢應苔默默吃了面,沉默了。
說他像小學生,那又怎么樣呢?甚至,其實誰嘲諷邢應苔都無所謂。唯獨崇善,邢應苔連被他看見都覺得憤怒。
“……”
崇善大手一揮:“我又不是什么明
現在是三月底,加上最近了場雨,房間里有些陰冷。招財換了個姿勢,縮了縮,隨后叫了一聲,鉆到了邢應苔的被窩里。
邢應苔說:“我總不能帶一只貓去我導師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