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招財兩次,所以邢應苔有dian疑惑,問:“什么怎么樣?”
“你有沒有覺得……呃,招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邢應苔看了邢chun霖一yan,說:“沒有。”
“那就好。”被哥哥看得有dian不知所措的邢chun霖他連忙告別,說,“哥,我走了。”
送走邢chun霖,邢應苔打開臥室的門,就聽臥室里一片寂靜。崇善坐在電腦前,呼xi細微,定定地看著屏幕。
他專心致志,就連邢應苔打開門,他都沒有發覺。
邢應苔還以為崇善在zuo什么,等他走到那人shen后時,驚訝地發現他是在對一個空白的寫字板發呆。
邢應苔問:“你在gan1什么?”
崇善渾shen一震,像是被嚇到一樣,反she1xing迅速蓋上筆電的屏幕,然后站起shen說:“沒什么。”
邢應苔有dian疑惑,畢竟他剛剛已經看到文檔上什么都沒寫了,不知崇善怎么會被嚇到,為什么合上電腦。
但也沒太在意,邢應苔說:“其實剛剛我想到,你要是變成貓,被chun霖看見也沒什么的。”
似乎是聽chu邢應苔言語中的歉意,不好意思于關崇善到房間里兩個小時。崇善臉se好了許多,他得意地笑,顯得神清氣shuang:“怎么樣,我乖不乖?有沒有更喜huan我一dian?”
窗外,蟬聲陣陣。
不知不覺間,到了一年中最re的時節。
考慮到崇善shen上有厚重的mao發,邢應苔沒再帶它去公司,免得它在幾百人的教室中被re暈過去。
這天,邢應苔xia班后騎車回家。男孩zi一般都不太喜huan涂防曬霜,他騎車時只dai一ding白se的帽zi。qiang烈的陽光讓他兩條手臂被曬得通紅,剛一到家,邢應苔就徑直走到浴室,習慣了的diandiantou,把崇善從變涼的浴缸中提起,再順勢用涼shui沖手臂和脖頸。
只聽‘嘩啦’一聲shui響,崇善從浴缸里走chu,臉se有些難看,但很快恢復正常。他賤兮兮地蹭到邢應苔shen邊,滿kou亂喊:“老公,我好想你。”
邢應苔差dian掉到浴缸里,他shenti有些僵ying,一板一yan警告dao:“崇善,話不要亂講。”
崇善哈哈大笑,拿起浴巾,一邊cashen上的shui珠,一邊往外走。
他端了一杯咖啡,放到桌上,翻看起還沒看完的一本書。
貓是不能喝咖啡的,因此那一杯放在邢應苔的座位前。邢應苔換了衣服后,也坐在書桌前。
他問:“你最近怎么一直用人shen。”
時間再向前推幾周,大概就是邢chun霖來求學的那段日zi之前,重生后的崇善總是一副懶洋洋、不務正業的樣zi。比如邢應苔回家十有八九不會看到人shen的崇善,而是縮在邢應苔枕tou上呼呼大睡的花貓。
最近這些天卻總能從浴缸里撈chu濕淋淋、不知躺了多久的崇善,而且他似乎也開始重新寫起東西,每天讀大量的書。
崇善笑dao:“因為我本來就不是貓啊。”
“……那是什么?”
“是……”見到了邢應苔,崇善的心qing好了一些,他huan快地哼著小曲兒,“是一個努力gan1活兒還不粘人的小妖jing1。”
見他唱得gao興,邢應苔也忍不住逗了句:“不是吧。”
崇善臉一拉:“喂,應苔,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