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玄關的聲音,臥室里的崇善興采烈地喊:“應苔,快過來,我給你看個好玩的。”
陳半肖:“你這人真是……!”
臨走前,陳半肖抱怨著說:“孤家寡人,約你還這么困難,好大架。”
他怕遇見荀欣,所以抱了罐就要走,陳半肖知他的意思,所以也沒多留。
邢應苔‘嗯’了一聲,也不反駁,隨陳半肖亂講。
回到家已經是午兩的事了。這個時間段太陽很烈,溫度燥,邢應苔搬著罐上樓,得難受。幸而家里開著空調,溫度適宜。
只覺崇善尾巴越來越,箍著自己手腕的力量也越來越大,邢應苔怕崇善使詐,微微松開手,虛圈著他的尾
邢應苔并不松手,反而說:“你抓我可以,我不能抓你嗎?”
自打天氣了起來,崇善就懶得穿衣服,平時在家只穿一條短。可這會兒突然有了條尾巴,再穿短尾巴就很難受,因此此刻崇善上什么都沒穿。
邢應苔走到床邊,看著崇善尾椎骨上冒來一段與常人不同的尾巴,心中驚訝,剛要說話,就被那尾巴纏住了手腕,纏得脈脈,意味深長。
邢應苔打到了租車,他把罐放到后備箱里,然后對陳半肖說:“你不要剛找到女朋友就得意忘形,得這樣多。”
崇善不能忍耐地扭了一,徹底趴在床上,他抖著嗓說:“我錯了我錯了……應苔,快松開,我……啊……”
“怎么樣?”崇善晃著后一條茸茸有白尖的尾巴,說,“是不是很好玩?”
見邢應苔來了,趴在床上的崇善猛地將蓋在背上的薄被掀開。
邢應苔一怔,因為他發現崇善什么都沒穿。
吊兒郎當,難得害羞一次,邢應苔不由笑了起來。
陳半肖看他好一個俊秀少年,卻跟搬磚工人一樣,在手中抱著好幾箱罐,忍不住嘖嘖有聲:“你就跟你家胖招財過一輩吧。哪個姑娘能忍你,對貓比對姑娘還上心。我說英臺,你到底還要不要交女朋友啦?”
他就那樣光著趴在床上,仰看邢應苔,角有兩顆淺淺的淚痣。而纏著邢應苔手腕的尾巴卻又是那樣的用力,帶著如幼兒般頑的力量,使崇善自己里都帶著得意。
邢應苔笑著搖,他說:“我不來。過幾天再跟你約飯,先走了。”
邢應苔’嗯‘了一聲,卻不往臥室走,而是到浴室先打洗臉。等換了一套衣服,他才穿著拖鞋走到臥室,問:“怎么了?”
邢應苔抿著唇,也不掙脫,只是伸手,攤開少年瘦而長的手掌,邢應苔猛地一探,突然抓住崇善尾巴,用力一握,靜聲說:“是好玩。”
“別轉,”崇善說,“英臺快看。”
“……”
“都跟你說了不是,”陳半肖嘆了氣,“算了,你以后就知了。”
邢應苔連忙扭過去,說:“你什么。”
崇善‘啊’的叫了一聲,像是完全沒反應過來,突然就了。他低著撐手在床上,脊背顫抖,:“別……別碰那里。”
邢應苔皺著眉去看,一看之更是有懵,他喃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