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既然陳半肖都要介紹對方給自己了,那么這次一定是真心想和對方好,說不定次就介紹給陳半肖父母,那么他是完全抱著結婚的心態來的。
“我從沒想敷衍他。”陳半肖說,“他想怎么樣都可以,讓我辭職我也沒二話。可他不能不信我。”
這樣過了一個多星期。邢應苔跟崇善提起要請陳半肖去外面吃飯的事,崇善有些不滿:“我還要和你一起吃飯呢。”
“當然,”崇善說,“你讓我活,我就不敢死,生死在你,我乖不乖?”
他說:“那我在家看書。你早回來啊。”
崇善整個人都趴在邢應苔的背上了,他好像以為自己還是招財那副小而靈活的,拼命往邢應苔肩膀上爬。然而他現在這樣,再縮小一半也站不到邢應苔肩上、無法用牙咬邢應苔的耳朵。
這次陳半肖不反駁了,他無打采地說:“沒了。”
比如我問你,你能活多少年?你自己知嗎?”
邢應苔猶豫了一,垂簾,認真:“你明白我在問什么。”
“當然至于。女孩是要哄的,你別總當過家家敷衍過去。”
崇善拒絕了。這附近能接受的餐廳大多規模小,不太凈,崇善一也不想變成貓趴在油膩膩的沙發上。
一提荀欣,邢應苔就明白了。這倒是沒有辦法,畢竟誰也不希望自己男朋友之前有個暗戀得那么認真的女生。
陳半肖一揚手,叫:“服務生,菜!”
陳半肖家庭條件不錯,相貌學歷也都拿得手,邢應苔都有擔心他是于,把人家姑娘氣跑了。
邢應苔看著崇善,不知怎么的,那種無力反駁的懈怠中,多了那么一自己也說不到底是什么的微妙。
“我欺負他?我脾氣是多么的好……”陳半肖略顯憤怒,半晌咽了咽,,“別提了,還不是因為荀欣的事。”
“嗯?”邢應苔震驚,他覺得自己好像耽誤了些什么,心想這才過了一個多星期啊,怎么突然就分手了?
邢應苔不由得有些失望,他嘆了氣,說:“你是不是欺負人家了……”
邢應苔安:“如果是吃醋的話,不至于鬧到分手。”
于是那天晚上邢應苔就約陳半肖到了附近的一個飯店。等了大概有五分鐘,陳半肖一個人來了,來了也沒說話,他懨懨地坐在邢應苔對面,意興闌珊的。
邢應苔伸長脖向外看,問,“你女朋友呢?”
“真的嗎?”
然后無聊地著筷。他說:“你不知,他對我一信心都沒有。這次他能因為知我是為了荀欣才讀的醫療生氣,次就能要我辭去工作不許再見荀欣。這也沒什么的,再次呢?唉,別說我沒和荀欣交往過,就算她是我前女友,也不至于這樣吧。”
邢應苔只好說:“我是為了謝他一直幫你買罐。客一定要請,不過你要是不愿意的話,我可以帶你一起去。”
崇善只好放棄。他扭過,在邢應苔臉頰上啾啾親了好幾,然后說:“你放心。我要跟你過一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