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寧濤笑了,“我啊,就想有我自己的生活,離你們遠遠的。”他雖然是把他轉向另一邊看著窗外擁堵的車,可是陳瑞允順著他目光的方向卻也看了很遠,就像看到了未來。
隨著話音一落,他們前面堵著的汽車終于有了移動的趨勢,陳瑞允開始專心駕車不再與宋寧濤對話,但也因為剛剛的承諾而覺得格外輕松。
“這消息味真重,那種人去也是活該了。”路人乙如是。
“什么啊,真的假的,我倒是相信宋寧濤能到這一啊,不過要說他們父亂那也太……”路人甲說到半路不說了,可能是覺得有些惡心?
這大概是他們最為平靜一次對話,沒有爭吵的陳述著心的想法。也難怪陳瑞陶會喜他,這人到底還是有引人的特質的。
當然,也有幾個老古董認為陳瑞允年輕,太沒經驗,以前的為非作歹簡直太深人心,本不夠資格領導他們,極力希望宋寧濤繼續當老大,于是便集結了幾個有相同想法的人給宋寧濤寫請愿書,并且表示宋寧濤不同意就辭職。可是宋寧濤在一次會上說:“這樣不是好的嗎?陳瑞允的不錯,只要你們愿意教他愿意合,他能得更好,如果你們不愿意當然也可以離開,對于領導都不擁護的員工不要也罷。”
而又一次的沒有宋寧濤參與的商業酒會上,陳瑞允卻在他曾經的二世祖圈里混得相當開的包打聽嘴里聽說這件事:“你們都知的吧,李乾和他爸李炳俠不是去了嘛。”
那人聲音變得很小,“坊間傳聞,這倆父也栽得太不光彩,其實警方早就盯他們,可是一直沒什么證據,就一直沒收網,不過倒是聽說陳瑞允他們家里那個大哥給警方提供了很多證據,然后警方就去抓人了,誰知把他們那對變態的亂父堵在了床上。”
“怎么可能?”陳瑞允瞪大睛,顯然不信。
得到和失去,是陳瑞允近一年來最經常需要面對的抉擇。宋寧濤讓他知只有自己才是這個家的天,他得用自己的肩膀撐起公司和弟弟的未來,宋寧濤真的不是陳家的什么人,不可能一直會幫他,而這個期限就只有兩年而已。這種認識讓他迅速的成長起來,即使是在公司里,大家也對過去這個蠻橫無理、無法無天、不可一世的二世祖刮目相看。他們慢慢的開始尊重這個年輕人的意見并且愿意聽從他的指揮和安排。
接著那人卻把目光轉向沒興趣聽八卦的陳瑞允上,這讓陳瑞允特別不自在,畢竟他曾經和李乾走得很近,這也是眾人皆知的事。
“也好。”
那人故作神秘,眾人皆應和是呀是呀,因為他們去都很久了,案也是前不久才開的庭,據說會擇日宣判,但業界人士分析可能不會輕判。這畢竟是他們市里的大事兒,誰都知一二的。
“那你們猜猜,是誰送的他們一程?”那人的目光還停留在陳瑞允上。
陳瑞允有些激的看著幫自己化解危機的宋寧濤,開始不解為什么曾經那個不懂事的自己可以認為宋寧濤在裝,可以認為宋寧濤是他這輩最大的敵人。
“再幫我兩年可以嗎?等陶回來的。”陳瑞允小聲的問。
“不行,我得消化消化,次你再講
“是宋寧濤。”那人揭曉答案。
“有話就說。”陳瑞允不耐煩的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