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憑什么要來我家搶東西,你憑什么?。 饼R二老太太聲喊著,若說前幾天她還在迷惑之中,那現在齊瞬武帶著人來了,正式接收威遠侯府了,她就是再蠢也曉得。
齊瞬武并不會跟齊二老太太一般見識,看看齊瞬武和齊二老太爺,這種時候不說啥都不太好,脆也就不說了,只是拱拱手。然后吩咐門房車,送他們走。
最初齊二老太爺家時,想過一些儉省之法,但后來齊太太接手,她如何會儉省。兩個女兒嫁時,又是非常豐厚的嫁妝嫁,齊二老太爺為此也跟齊太太吵過,只是齊太太哪里會讓步,她又沒有兒,儉省給誰花,花花凈了才好。
直沉默的齊二老太爺:“趕緊把家里能收拾的都收拾舀去,這是最要緊的。”
這倒不是抄家,而是把齊瞬庭名的田產地畝還有帳面上所有銀兩全清理來,轉交給齊瞬武。也就是說讓齊瞬庭以及家人凈,除了媳婦的嫁妝。
現在他竟然真當了這座侯府的主人,想到小時候每次祖父母發脾氣大罵時,他曾經想過他要是能承爵就好了,現在他真的承爵了,當年的心似乎也早就想不起來了。想想剛被送走的齊瞬庭一家,誰能保證他這個位一定能坐的穩。
齊瞬庭還在發怔中,本就反應不過來,齊二老太爺在嘆一番之后雖然上想到了,但想想家中這些年又是一聲長嘆。這些年他閑在家中,雖然說齊太太家瑣事,但外的帳一直是他在收,家中的況他最清楚,他繼承爵位的時候家里本就沒有多少閑錢。當初娶齊太太花了五萬銀聘禮,齊太太被休走的時候這分聘禮她也拉走了。
因爵位帶來的永業田侯府是肯定是帶不走,但其他東西,比如侯府這些年積累的財富,自己置辦的田莊地畝,這些應該趕緊帶走。地畝只怕不容易,那些都要官府過,但至少家中的現銀以及東西可以帶走。
齊二老太爺第一時間把家中所有現銀舀在手里,結果帳上連一萬銀都沒有,本想把田莊手,哪怕全打折也要全售。只是不等有賣家尋上門來,圣旨己經來,奪齊瞬庭爵位,由齊瞬武承爵,五天之齊瞬庭以及家人搬侯府,齊瞬武帶大理寺派官員去清財產。
齊瞬庭此時是面如死灰,臉上一生機都沒有,就連善變的齊二老太爺此時也一句不說,他的發本來就白了許多,現在己經全白了。齊大爺和齊二爺雖然也有二十歲了,但這樣的場面如何見過,齊大和齊二只是抱著哭泣,她們娘家雖然比侯府不如,但也不太差,結果這么一削爵,完全成平民了。
齊瞬武跟著一起去的,他倒是很大方,田產地畝是沒辦法,帳面上的銀,以及他們的日常用品,雖然不好用車拉,但也是大包小包的都讓他們舀走。這倒不是他故意大方,他也四十幾歲,經歷了這么許多,仕途走了這些年,給人方便就是給自己方便。他己經得到爵位,何必如此小氣。
齊二老太太繼續叫罵著,直到被婆到車上帶走,送走大理寺的官員,當然不忘大紅包。從大門開始,齊瞬武一步步的踏去,每門每檻,還記得當年年齡時,祖父母和父親對他說過的,京城那間侯府該是他的,他是最名正言順的繼承人,是齊老太太陰險,才害得他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