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說的,以后只有我們兩個時,我就這么叫你。”紹清詞笑著說。
元五峰雖然仍然一副淡然模樣,眸里卻是有幾分憐惜,紹清詞把靠在元五峰肩上,泣哭著:“想為我周家生兒育女,持家務,孝敬公婆,自覺得沒有哪里的不好。我那狠心相公就能睜睜的看著他母親那樣待于我,要不是我命大,哪里能活著見到五郎。”
,今天心不好?”心不好就要找她氣?或者單純的好幾天沒那啥過憋的了?
“莫要……再哭了。”元五峰說著,卻多少顯得十分笨拙,殺人他在行,勸人他不行。
“我看你說話行事并像是一般鄉間婦人。”元五峰看著紹清詞的臉,伸手摸向肩,又:“你的手是有些燥,但你上的膚卻是保養的非常好。而且,你嫁過人。”
元五峰突然轉過來,紹清詞只是坐直,微笑著的看向元五峰。其實她心里也在打鼓,就像今天午的事,一切都來的那么突然,想不任何原由來,但發生過的事去也不能再去分析其中的不合理,只能微笑面對。
元五峰似乎猶豫了一,:“無所謂,你想叫就叫吧。”
紹清詞整個人都在貼在元五峰懷里,嚶嚶哭泣著,又:“難得與五郎相識,我也不求別的,只求五郎能護我一世周全,不再擔心受怕。五郎,五郎……”
“只是覺得這樣親切,你不喜嗎?”紹清詞輕笑著說,她能覺的到,元五峰似乎并不討厭這樣叫他,這是一個很好的現象。對男人外人面前就該叫大爺之類的尊稱,但男女之間,要是連稱都沒有,其實很不利于培養。
紹清詞輕輕嘆氣,便把在周家所受到的全說了一遍,就是極力忍耐淚卻還是忍不住掉來。嗚咽著:“想想當時在周家,每日都心驚肉怕,只怕哪天我那相公就拿繩過來勒死我。”
“五郎好力,因為你沒有問過,我也就沒有特意說過。我確實是大珠世家,祖父曾位居閣老,父親也是曾權傾朝野。”紹清詞話語里帶著無限嘆,那時候的紹家確實是風光一時,卻不曾想風光到最后就是抄家滅族,樹倒猢猻散。
“只
元五峰并不覺到意外,月滿則虧,滿則溢,這句話放在哪里都合適。:“照大珠律法,罪不及嫁女,你既然己經嫁,為何會現在青陽。”
“五郎?為什么這么叫我?”元五峰突然問,這個名字己經太久沒有叫過他,元五峰并不他的本名,但五卻是他在元家兄弟中的排行,就連元澈都不知。
紹家那樣的家世嫁的應該是門當對的人家,就是娘家倒霉了,婆家最多把媳婦送到家廟里或者送回老家。三不去之一就是無歸不去,像這樣把兒媳婦休去之后不不問,多少會被人指責那家沒良心。
紹清詞哭的傷心,是真傷心,不為別的,只是她那一對苦命的兒女。小丫生時就那樣的瘦弱,又是女兒只怕是養不大的。前兒……周林再娶媳婦,生兒,前妻的兒就會異常的礙。就算是貶為庶,那也是庶長,怎么都礙的。
周太太在她懷孕的就了黑心,是不會看顧她的孩,至少周林……他永遠都是無可奈何的聽從母命,只怕還會繼續聽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