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覺得後的人應該是學弟,但又害怕若不是學弟怎麼辦。卻在那人的手的逗烈地起了反應,只想要、只想被……嗚……咬著唇,他想要自己別再呻了,那人卻在他聲音止住的時候就更加肆地撩撥著他,甚至啃了他的肉好幾,不真的痛,卻是讓他吃了一驚,而且因為那刺激更為……興奮,他唇一松忘了要忍住聲音,叫了來,卻是連自己都沒有想到的柔呻。
「不……啊……」江皓晨還在說著不要,卻已然被對方侵犯。他剛剛沒有聽到撕保險套的聲音,也沒有聞到保險套的氣味……現在更是覺不到任何對方有套的跡象。
「求求你、不要了、不要了……」望一波波襲上,江皓晨再也受不了,一整個人險些就要趴倒,後的人先是撐著他的腰,繼續奮戰著,不讓他倒,隨後松了一只手,改為拍打他的肉。
那人的手指旋得更深更開,江皓晨想逃卻本不被容許,只能放任自己的軀在被迫的形自然地向對方全開放,太多的羞愧襲上,他急得都要哭了,對方的手指卻在這時候的全退他的,江皓晨聽到對方像是在解開的聲音,正想要掙扎,對方已經改為扶住他的腰……他都可以覺到那手指上還沾著和他的濕……
「嗚……」江皓晨頓時哀鳴聲,卻是那種混著重的艷吐息。被拍打其實并不真的痛,但那種羞恥和那種輕微的刺激卻讓他的軀更有反應,顫得更厲害,連後都絞
到尾那人都保持著緘默。對方太靜了,反而突顯江皓晨的呻是多麼綿。就算窗外的雨得那樣磅礴,來人手指在他里撞的聲音卻仍沒有被掩蓋過去,那淫靡的聲音,更讓江皓晨覺得羞恥。
江皓晨弱的哀求對對方來說簡直就像是種另類的邀請,江皓晨還想躲,對方卻制住他的腰,卻如刃般地撞他已然被旋開的,與他的軀狠狠交合。
對方的意圖很明顯,江皓晨怎麼可能解讀不來?心一急,淚真的掉了來。「拜托你、可不可以不要……我只想、只想要學弟……」
「你到底、是不是……」江皓晨想問個清楚,對方卻快速地在他之沖刺起來。他連連媚了好幾聲,才邊邊問:「學弟……?」
手掌拍擊的聲音那樣清亮,瞬間響遍整間房。
對方自然沒有回答江皓晨。只是一地撞江皓晨的軀之中,那樣有力那樣激狂。江皓晨的軀空了又滿、滿了又空,被對方有技巧的侵襲挑得更,不斷被充滿的彷佛被通了電一般,在陣陣酥麻中,幾乎要抵擋不了對方重重的戳刺,被縛住的雙手抖得差連自己都撐不住,對方卻將他扶得緊緊的,不讓他以這種方式逃脫。
對方的炙如鐵般地烙在他,像是著江皓晨深刻地描繪受那形狀那溫度那勁……太像學弟,應該就是學弟沒有錯……江皓晨這樣想著,卻又不敢全然肯定。不敢全然肯定的原因是,平常學弟幾乎沒有用過這種姿勢上過他,學弟很看他的臉,的時候總是先選擇可以看到他的臉的姿勢,所以他對這個姿勢很陌生,沒辦法百分百肯定後面那人真的是學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