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星星峽就是盛世魁盛大軍長的地盤,張藝興直奔距離兩省邊界最近的大城市哈密,在那里尋到了屯兵駐扎的許軍團長和劉參謀。
張藝興叩了,淚轉而去。
大掌柜雖然吩咐張藝興別再折騰了,張藝興哪里能甘心!
張藝興急切地說:“這些日多方奔走,也無濟于事。我這次來也是想問許軍團長和參謀長求助,能否兵相救?”
“兵?”
一江風雨無,坐看秋山紅淚。
許茂璋和鏡參謀聽說大掌柜陷囹圄,又見張藝興滿面青紫瘀傷,容顏憔悴,十分吃驚。
鏡參謀皺眉咂嘴:“是啊,這事兒真是不好辦。延安方面是讓我們在此駐扎待命,休養生息,等待國共雙方的談判結果,避免與甘肅青海的家軍起直接沖突。我們不能違令冒然戰吶!”
軍的俸祿,掙土匪的油。
趕回綹以后,就與養好了傷要西去新疆的小柳師長一起,快加鞭,星夜兼程,趕往星星峽。小隊伍只有五六個人,也不引人注目,一路順利混過各關卡。
玉門城,西市,家軍決囚犯的地。
看鬧的群眾都被木柵欄和障礙堵到刑場四圍,不得靠近。
這時跪在地上深深地拜了一拜,哽咽說:“既如此,我也不愿人所難。我與大掌柜是生是死都在一,不會離了他。此一去恐今生無緣再見,張藝興在此與三位兄長訣別,三位哥哥多多保重。”
寒風蕭瑟,疏勒濱。
許茂璋揮手怒:“哪個是要坐視不?!小兄弟呀,我許茂璋今兒個要不是紅軍的軍團長,早就提了槍跟你跑去玉門關救人了,我老許還怕跟家軍崽們仗么!可是我們隊伍有紀律的,沒有上邊兒的命令,不能帶隊擅自行動啊!”
許茂璋和鏡參謀眉目緊蹙,面沉重,互相看了一,沒有吱聲。
張藝興自知多說無益,最后一絲希望也破滅了,心一一冷掉,破碎,化為一掊死灰齏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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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小兄弟呀,你這是嘛,快起來說話呀!”
一聽說今兒個要決重犯,全城的老百姓撇豆腐磨,放羊血桶,娃丟在炕上,巴巴地都跑來看行刑。決的是誰到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見到血,見到腦瓢滿地亂,有鬧可看。
張藝興伏地說:“我是走投無路才來向兩位求救。我也知此去事關重大,救大掌柜是希望渺茫,只是,只是......懇請兩位看在當初我當家的借槍與你們的隊伍,又收留你們在山上休養,看在我們結拜一場的誼......”
“云芳一向對你們紅軍很是畏懼痛,若是紅軍來犯,他定然沒有閑對付我當家的,想必能夠拖延一些時日,待我們設法營救他來。若不然,七八日之后,就要問斬,再也救不回了......”
一旁的小柳師長嘴:“許軍團長,大掌柜咱不能不救啊!他是因為救了餓,又收留咱們隊伍在他那個綹里落腳,才吃的官司!”
張藝興心里一涼,膝蓋一,“撲通”一聲就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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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匪定的是他幫助咱們紅軍的罪名!咱們三個人與大掌柜結拜了兄弟,認了他大哥,如今人家有難,咱咋能坐視不呢!”
“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