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興用腳趾想一想都能想得,柴九會怎樣在大掌柜面前描述自己被一群餓狼侮辱的慘相。
“啥話?”
“姓柴的王八羔跟老說的。”
“你,你,你怎的知了......胡副官與你說的?”
自己怎么忘了這茬!柴九那廝與大掌柜關一個地牢,倆人住對門兒,互相都看得見影兒,聽得見聲兒。
“沒?!?/p>
大掌柜將人摟在邊兒,來回撫摸小鳳兒上每一鮮的白肉.一只大腳伸上來.撩撥那一只沒了氣力的乎乎的小鳥。
大掌柜皺緊了眉,臉遽然冷峻,沉聲說:“羊羔兒,俺都說了別提了!俺也不想再聽你講一遍......總
藝興仰面鹱鹱攤倒在一旁.久別的重逢.過度地亢奮.一時間陷暈厥。兩條白之間一片紅.辯晶瑩脹。
怪不得自己自從救了男人來,大掌柜一句都沒有問:你右半邊兒臉怎么了?兩邊兒臉都不對稱了,那一大塊青瘀是咋回事?
張藝興心中惴惴不安,又是難堪又是焦慮,伏在男人耳邊問:“柴九那個混他怎樣與你講的?他是不是說......”
男人仰面躺著,激的紅漸漸褪。目光沉郁,瞳仁里兩朵幽幽的小火苗,隱而不發,晦而不滅。
地上一片狼藉,汗濕床褥,息聲此起彼伏。
“老糙肉厚,不就是那么幾套刑,家軍那群狼崽奈何不了老!”
張藝興一聽就郁悶得只想撞墻。
“呵,呵呵,寶貝羊羔兒,今兒個咋這么乖,這么聽話......”
藝興緩緩從的昏厥中轉醒,低瞧見自己的狼狽,踢開男人調戲他的大腳.迅速將自己藏棉被。
男人就只裝作什么都沒看見,什么也不知。
張藝興驀然睜大睛,望著大掌柜,心里七上八,十五只吊桶。
張藝興將自己的手放男人的手掌,十指緊緊合握,心里掙扎了半晌,鼓起勇氣輕輕說:“當家的,我有話與你講。”
“你知了......你知了?!”
男人方才起抱住張藝興,一陣猛烈求索,還是撞到了傷,膛上幾塊焦黑,又一次淌膿血。
“你獄那幾日,我很擔心,我,我,想不怎樣才能救你來,我就去找了師長......”
“唔,你吃了這么多苦,我,我,我心里難受......”
“那混帳是不是說我,我被......其實我沒,沒有被他們那個,那個......只是,只是......”
“那你......”
那廝被誣陷了,恨張藝興恨得要死,恨不得將小鳳凰剝吃肉,當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發怨恨的機會,一定在牢里跟大掌柜說了很多,將那日在公館發生的事添油加醋!
“嗯?!?/p>
“俺都知了,別提那事兒了?!?/p>
“唔,后來,后來......”
“唔,疼吧,我讓你不要亂動......”小鳳兒拿絹布輕輕拭:“待會兒給你上藥......”
空氣之中彌漫著一雪花膏的香氣味兒。
“別提那事兒了。羊羔兒,俺知你是想救俺......以后別再這種傻事兒?!?/p>
撞向對萬.一起飛上了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