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撓了撓發(fā),訕笑幾聲:“嘿嘿,嘿嘿,羊羔兒,酸著啦?俺就喜看你吃醋的小模樣兒!”
“誰說老不行了?!他的!想當(dāng)年老像你這歲數(shù)的時候,哼,炕上十個八個一塊兒招呼!”
“遠交近攻”,必然是遇到了敵呀!
“哼,怎樣?你昨晚上累到了?不行了?那就算了!”
小鳳兒一邊兒啃著苞谷棒,一邊兒心懷不軌地瞟視自家男人的俊臉,啃著啃著就變成了用小舐,著著就脆扔掉被嘬成皺巴巴的苞谷芯兒,八爪魚一樣攀上男人的。
小鳳兒的臉粉撲撲,不理會男人的唧歪,一把直接推倒,騎了上去。
晚飯吃的就是蒸苞谷,剛摘的新鮮貨,顆粒飽滿,氣騰騰,咬之汁香甜。
張藝興聽豐參謀長掰著手指講得是,心里也暗自吃驚,云芳大帥就已經(jīng)很厲害,這日本鬼聽起來比家軍還要兇神惡煞,竟然能夠讓官府與紅匪軍這兩路昔日的頑固死敵聯(lián)起手來,一致對外。
“那官府怎么對付鬼呢?”
張藝興站在田壟間,遠望著在日底閃爍著金光、壯的苞谷棒兒,看著看著兩只耳朵就發(fā)燒了,總覺得睛里看見的是昨晚在炕上,某人兩之間擎起的那一兒很壯實的“苞谷”,誘人的古銅,映著油燈的火光。
綹里秋收正忙,山坳中一片燦爛金黃。梁桿兒上都擺起蠟黃炸的一穗,一顆顆梁谷粒結(jié)得的;苞谷桿兒上的苞葉已經(jīng)失,巴巴,白花花的,一一朝天撅著的苞谷,黃燦燦的,吐著飽滿的顆粒。
“哎呦呦,匈算個什么,最后還不是被咱們給滅得七七八八,剩的人都被同化掉了。不過是一群背上的無謀勇夫,就知搶幾羊;送兒甜就滿足,給一錘就嚇跑,嫁個公主過去就樂得屁顛屁顛!這小鬼可比匈人厲害多了!”
大掌柜轉(zhuǎn)了轉(zhuǎn)珠:十個八個一起......這得,好像是有兒沒邊兒!
大掌柜捶床大樂:“哎呦呦,瞧瞧你,吃個飯也能吃成狼樣兒!娃兒果然是年紀到了,火力壯??!”
如今倆人都最喜這個姿勢。
老在邊兒又怎樣,反正還是老
人侵犯我們大漢朝的邊關(guān),掠奪我們的村莊,搶走我們的羊?”
張藝興頓時不樂意了,委屈得腦冒煙兒:“想當(dāng)年你怎樣的?......你真的十個八個一起來的?你,你,唔......你竟然那樣的事,真不要臉!”
小鳳兒覺得自己終于在炕上“上了位”,翻坐主,很是驕傲得意。男人覺得躺著其實更舒服輕松,毫不費力,還可以自在地欣賞羊羔兒每一次被“苞谷”攪動得渾亂顫、的風(fēng)模樣。
“咋個對付……給甜是不成,喂他一肉他就想吞一象;上錘打吧,咱又打不過他們,戰(zhàn)場上那是節(jié)節(jié)敗退啊,東北三省早就丟掉嘍;嫁公主什么的這年月已經(jīng)不時興了,鬼都是禽獸,占領(lǐng)了村莊就直接奸淫擄掠……啥?修長城???算了吧我說二當(dāng)家!就你們大漢朝的那一條破長城修得就不怎么用,匈騎兵的大刀長矛都不住,能住小鬼的飛機大炮么?!”
秋氣,長虹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