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張藝興垂，想說大掌柜哪里好，又想不究竟該說哪一條，其實只要跟他在一起，就覺得哪里都好。

俊芳用溫的掌腹蹭了蹭張藝興的臉，無聲無息地湊上去，用自己的臉頰貼住張藝興的臉。

“亭。”

張藝興長大了，長壯了，長胡了，雖然巴總是刮得白皙凈。

張藝興默默起，坐到師長邊，手放對方的手掌，發現師長的手指得像冬天炕里的柴火，亦或許，是自己的兩只手冷得像冰鎦。

“亭。”

“為什么不回答我？......你想我么，有想過我么......”

“亭，如果我跟你說，這三年多，我從來沒有再碰過別人，你相信么？我心里一直在幻想，有一天你愿意回到我邊......”

師長深深地凝視張藝興的臉龐，每一分每一寸都盡力記在心底。

輕輕地貼著，一動不動，任憑的度，將那一寸貼合的肌膚，緩緩地熔化。

這時用力地搖了搖，擠一絲笑容，很認真地對師長說：“殿不要這樣說，過去的事了，我從來沒有怨恨過你。.......我不能，不能，他若是知了，要生氣的......”

張藝興的心房像是被一又一絲線捆綁勒緊，勒了血痕，隱隱地陣痛。這種痛一時半會兒不會致命，卻每每在月缺云淡之時，悄然爬上心，絲絲扣扣的折磨和牽絆。

如今，越看越覺得他好。

迸。眶中的泉匯兩涓涓細，止不住地淌。

張藝興驀然垂簾，逃開對方的凝視，咬唇不語。

“你就當我不是，行么？亭，我是認真的，今次一別，恐怕再沒有機會，再沒有機會跟你說，我真的很后悔，以前沒有好好照顧你，辜負了你......”

師長的聲音低沉而溫婉，淡淡的薰衣草香，劃過前人的鼻尖。張藝興難以抗拒地顫栗，臉埋得更低：“殿你這樣是欺負我......你明知，你若一定要垂幸，我不能拒絕......”

師長在上一世從來沒有見過藝興長得這么難看的模樣，也從來沒有覺得他這樣地好。

“嗯。”

半晌，俊芳撤回面頰，注視著張藝興，語調輕柔而誘人：“亭，如果我說，我與你，再一次......最后一次......你愿意么？”

張藝興輕聲說：“你就是殿，在藝興面前，你永遠都是殿。你這樣對我，就是欺負人......”

俊芳咬了咬極薄的唇，又問：“為什么是他？跟我說說，他哪里好?！?/p>

這樣清澈，純凈，好又真實的人兒，可惜，領悟得太遲太遲了。

張藝興的淚奪眶而，哽咽無語，泣不成聲：“殿......我，我已經辜負了你，我不能再辜負他......”

土匪不知是哪一世修來的福氣，能有這樣一個妙人兒，死心塌地地陪伴，生可以同，死可以同。

“亭，過來，再讓我抱一次，最后一次?！?/p>

“唔......”

“什么叫作不能拒絕？......亭，我早就不再是你的殿，我又打不過你，你怕什么呢？”俊芳與張藝興額相抵，聲音溫存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