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起了床,章晨趕著去赴約吃飯。
“……你要是冒了可別怪我。”
章晨掛了電話,對喬靖陽揚了揚巴:“明天上崗?”
“不會怪你的。”喬靖陽好笑地回以一笑。
章晨想起上次在宴會上的時候,穿著西裝的喬靖陽真是英姿發,但那時候他只想著要整這個人,本來不及多看幾。
章晨目瞪呆,竟不知該怎么反駁,最后嘴里只冒一句:“我屮艸芔茻你大爺的……”他就那么惹人煩嗎。
那邊好久才接,接起來也是一嗓的睡意重:“唔?章少?”
“我都還沒說待遇,你拒絕這么快嘛?!”
“明天記得多穿。”
胖打著哈欠,半睡半醒:“哦,車,好的,明天就給您準備好。”
“給我準備一輛車,明晚開到娛樂城來。”
“不了。”
“推著車。”喬靖陽停來,把自行車交給了章晨。
“我怕我會常常忍不住教訓你。”
“靠,我還沒冷到這種程——阿嚏——”
22.
喬靖陽覺得章晨就是個叛逆期的少年,只會和人對著。他對章晨說:“穿上吧,我以前在武術學校的時候冬天還有穿得更少的時候,和章三少你這朵溫室里的花朵可不一樣。”
穿上喬靖陽的衣服立刻就了起來,章三少裹成熊走在喬靖陽旁邊,突然想到了什么:“等我回去了你要不要來當我保鏢?”
半晌,回過神的章三少嘟嚕著,把喬靖陽的衣服套上了。真是奇怪,姓喬的看起來明明就瘦的,但他的外套套在章晨的衣服之外竟然還有些寬松。章晨不禁往他上多看了兩。
章晨擤擤鼻,一臉的疑問。喬靖陽這是要嘛?
鼻隨著嚏來,反駁的話一說服力也沒有,章三少可憐巴巴地掏最后一張紙了鼻,但對于喬靖陽脫外套給他這件事,他不僅沒有表示激,反而指著只穿了一件衣的男人怒:“喬靖陽,你要是冒了不就成了我的責任?再說本少爺又不是女人,哪有那么氣。”
年輕好看的男人把還帶著自己溫度的衣服遞給章晨,同時接過了自己的單車。
他一邊說一邊調侃地朝章晨笑起來,這笑帶著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溺和溫柔,竟看得章晨忘記了回嘴。
心中的問題還沒問,面前的人已經脫了自己的外套。
兩個人傻瓜似的推著一輛自行車在黎明來臨前的夜中慢慢回走。拐過了霓虹依舊璀璨閃爍的大路,章晨又打了兩個嚏。這兩天降了溫,他的衣服還穿的和前幾天差不多,不冷才怪。
明明就氣得不得了,嘴上卻依舊只會逞。
為了多睡那么一會兒,他把吃飯的地方就定在了走路十分鐘便能到的一家級法國餐廳。
后來他也沒有再見過穿得那么帥的喬靖陽,想來真是十分惋惜。
喬靖陽嘆了一氣。這個人……明明自己開車就可以,卻非要他伺候著。他到底什么時候成了章晨的全職保姆?要吃喝接送,還要防著他不亂來不惹事。
手機開始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