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足量氣的娛樂城里,臨近夜深,這天二樓的客人少,幾名服務生在休息室里坐成一圈聊著天。
“今年冬天真的很冷耶,自從過了冬至我都要凍成狗了。一門那風就把臉得生痛。”另一個人接過話,還摸了摸自己的臉,仿佛正在被冰冷的風著。
章晨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膝蓋。燈光明亮,光芒落在他的臉上,讓他的表變得定又帶著幾絲年輕的英俊可。
喬靖陽并不反他――放在他們剛認識的時候,這時候他的屁已經不保。
這時候他終于徹底地興起來:“我會試著不去亂來,對喜的人全心全意,認真地跟著章溪事,直到你認識到我了改變。那時候你會接受我嗎?”
冬天到了,很快又過了冬至,這一年最冷的時節,這時候距離章晨從娛樂城消失竟已經快兩個月。
很久,喬靖陽都有不敢相信這樣的話是從章晨這個我行我素的紈绔弟的嘴里說來的。
之前野營的時候想要調戲章晨最后卻差節不保的維達正盤坐在沙發上,他一邊玩手機游戲一邊和他的同伴們說話,一心二用的本事練得爐火純青:“這幾天好冷,真是要命,每天班都本不想走大門啊。”
他垂看著喬靖陽,想了想對方說的話,又想了想別的,特別是他自己,他突然明白了些什么。
他旁邊,另一個人笑得十分淫賤地接:“說不定他們倆那時候真的有過一。
這個早些時候頗被人討厭,后來又慢慢地和娛樂城的人打成一圈的少爺,終于又遠遠地離開了這些人,回到他自己的世界。
喬靖陽從來沒想過會從章晨嘴里聽到這樣的話,他驚訝地瞪大了睛,章晨那總是很可笑的臉此刻彌漫著一種認真的氣息,顯得更傻,卻又和從前如此不同。
不是簡單還是艱難,他都要完成它。
米奇翻個白:“人家用得著我們心嗎,笨。不過章少真是絕耶,走了這么久也不回來玩玩。”
米奇也混在其中,他嚼著香糖,手在光的紙上,慢吞吞地讀著上面一些大字:“……接章氏集團旗新……?嘖嘖,他這是要快遞嗎?”
“也是啦,就算忘了我們,他和靖哥關系不是很好嗎,那時候他們倆不上班還是吃飯都天天膩在一起。我都懷疑他們倆到底是不是一對了,不過現在看起來應該不是,kekeke。”
24.
“章少穿著西裝還人模狗樣的,你們看。”一名小青年遞過手里的八卦雜志,其他幾個就圍了上去,對著占了大半個篇幅的某人指指。
他突然像個孩,和喜的人了一個甜蜜的約定。
有人答:“不懂,不過總覺得對章少正事有不放心啊。”
“傻了?”章晨拉住放在自己巴上的手,緊緊地握住它:“不說話我就當默認了。放心,這不是我一時興起,我真的很喜你。不過現在我要走了。喬靖陽,別和別人在一起,等我回來。”
他原本該是如此,只是二十多年來他從來不曾想過自己要駛往的方向。如今他已有了要到達的彼岸,讓他不悔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