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慨棠看著劉浩然一副看破生死的模樣,突然隱隱有些憤怒,他說:“……老師要是不能院,我也就不用讀博士了。”
顧慨棠學問時踏實穩重,劉浩然一直把他當接班人培養。可是實際上顧慨棠對很多方面都非常興趣,要不是生專業太坑,他說不定也不會讀現在這個專業。
“……我這次,況有不妙,可能不了院了。”
顧慨棠還沒說話,劉浩然就睜開了睛,看著顧慨棠,說:“小顧,你怎么又來了。”
顧慨棠皺著眉,勸:“別多想,這也不是什么治不好的病,不是已經找到型成功的人了嗎。”
瘦弱到了那種地步,讓顧慨棠有想不起來,劉浩然原本站在講臺上那大的形象。
“小顧,你博士打算報哪個老師的啊?”
然而這個時候不用糾正劉浩然對自己的印象,顧慨棠說:“如果遇到誤人弟的老師,那才是浪費時間。”
短短半個月,就能讓人脫胎換骨一般變成這樣。顧慨棠輕手輕腳地坐在劉浩然病床邊的椅上,沒想吵醒他,但顧慨棠還沒待幾分鐘,一位約莫三十幾歲的女就拿著一個保溫桶走來。女看見顧慨棠后,有驚訝,問:
劉浩然的聲音倒是沒變,長時間授課讓他嗓音嘹亮清晰,而且很有氣勢,底氣十足,光聽聲音,覺得他好像沒什么太大的病。
醫生已經班,所以劉浩然一人在病房里。
聽了這話,劉浩然忍不住嘆氣,他搖搖,并不認可顧慨棠的話,但也明白他的意思,說:“你這孩……就是鉆角尖。”
顧慨棠跟劉浩然聊了一會兒,談到學業上的事,女不上話,便提要去買東西。
那個‘又’字咬得很重,好像有不耐煩的意味在里面。顧慨棠只能喊一聲‘老師’,隨后就不知怎么接話了。
劉浩然然大怒:“胡鬧!!學問哪里能不讀博?你門問問,哪個學者不讀博?”
“你是……?”
顧慨棠一怔,隨后回答:“想繼續跟著您。”
簡短的自我介紹后,顧慨棠知那女是劉浩然的親戚,專門過來照顧他的。剛剛她去刷飯盆,正好和顧慨棠錯過了。
“這我也有考慮。”劉浩然急躁地說,“全天好老師這么多,你這么年輕,怕什么?”
顧慨棠和竇爭小野在外面吃了晚飯后,當天晚上就去醫院看劉浩然。
劉浩然抬起手,似乎是想個擺手的姿勢,但他兩只手都在輸,只好放棄。劉浩然嘆了氣,說:
顧慨棠走病房時,劉浩然閉著睛,他左右手分別都在輸血,因為穿著空的病號服,所以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瘦弱。
地看著竇爭,也不知爸爸為什么這么興奮。
劉浩然神黯然,卻沒繼續這個話題,只問:“你以后想專攻哪一方面?”
顧慨棠默然,過了一會兒,說:“考博士并不難,但兩三年被一專題束縛住,就沒有時間學其他知識了。”
等女走后,劉浩然沉默了一,突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