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弟，你……你吃醋？別這樣，阿優可還不允許我其他男朋友幫我打領帶耶……」江皓晨飛快幫阿優說好話。

那之後，宇飛才跟江皓晨細細地討論了阿優的事。

「可是明明我們這里就綠燈了啊。」江皓晨回。「我有看到綠燈……應該不

「問題是總有第一條吧。」宇飛追究底。「而且你很有可能會把打好的領帶不小心解開或不見了，也還有可能有第二次、第三次……需要打領帶的時候，所以，是誰幫你的？」

「學長，那以前到底誰幫你系領帶，總有需要打領帶的時候吧。」雖然學長之前說的版本是請人家打一個之後，萬年套用，但他之前就一直覺得學長大概連那條領帶的存在都會忘記。

但對宇飛來說，顯然無效。「學長，我只能說，還好阿優是女同，而且你們兩個是兄妹，無論或法律上都是，不然……」宇飛微笑地喝光杯里的，將杯放回桌上。

討論到理帳的事──

被風拂著清，到離家不遠用餐的兩個人決定散步回家，兩個人走路甚是隨意，也沒有牽手也沒有摟腰，但親密就是得化不開。宇飛唯一要負責的就是把走路走到偶爾也會失神的江皓晨拉回來。

某天，宇飛想到江皓晨系領帶無能這回事。

…

那是個夏天的夜晚，原來應該要悶濕黏的城市，因為午傍晚天公狠狠地落了一場午後雷陣雨，不見夏的濕，反而隱約有著秋的涼，彷佛已偷偷搶先來到秋的懷抱，受秋的氣息。

「就是像之前說的那樣啊。」江皓晨答。

討論到稱呼和份的問題──

「阿優設計我……」宇飛只是念念，當然沒真的這麼覺得。

江皓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沒辦法，在日常生活方面她實在像是，我一都不像哥哥。」

「對啊之前都是阿優在幫我錢。」江皓晨笑。「但阿優跟我說，要我拿給你，說你比她還要可靠。」

「學長……」一把抓住江皓晨，免得江皓晨被來車撞上。過了一會兒才說：「剛剛那樣很危險，學長不要邊走路邊放空。」

明明學弟的動作還是很優雅，為什麼他只讀到「阿優必須死」這樣的訊息呢？江皓晨非常少見地，滴了冷汗。

「學長……」宇飛扶額。學長的記在某個層面來說，真的很悲劇。

「當時我繼父和媽媽結婚的時候，他們有分別收養我們，所以所以法律上她是我妹妹，到現在也是。我沒有改姓氏的原因有一是麻煩，更多則是我想要留著爸爸的姓啊。阿優很少叫我哥哥，都叫名字多，免得要解釋，我們都懶。國中不同年級，中、大學都不同校，也不見得大家都知我們認識，而且很好，所以沒什麼困擾。真正對外有稱呼問題是我上研究所，但她跟大家一起叫我學長也叫得很順啊。她私其實最常叫我皓皓……」

☆、破冰01

「阿優。」江皓晨說實話，望向學弟。學弟拿杯的手很平靜，但卻又哪里不對勁。啊，就是太平靜了，所以更不對勁。

「她才不是設計你，她是覺得你夠格。」江皓晨又笑。「我之前的男朋友她可沒有要我把錢拿去給那些人……不過我還是拖了一才想到，要不是你要我拿護照給你我本又忘記了。」